衣,栩栩如生。
李采潭童孔一凝:「这是何物?」
「明知故问!」
车夫一挥,画中女子便化作一道流光,出现在桌子前,看起来与李采潭别无二致。
随后又取出一封信,塞到画中女子的怀中,便笑了笑道:「等她醒来,看完信之后,就会老老实实替你软禁,不用担心。」
丹青渡魂!
车夫笑道:「愣着做什么啊?这幅画,我可是求了那呆木头很久,他才愿意帮我画的。」
李采潭神色有些难看:「这心头血是从哪来的?」
「哦!」
车夫撇了撇嘴:「这个你放心!心头血是你一个堂姐的,她儿子死了,丈夫也有了新欢,她便
投河自尽了,我们可没有滥杀无辜的习惯。」
李采潭已经想到了这个堂姐是谁,前年过年的时候,还回了一趟娘家,找到自己大诉苦水。
果然,还是受不了,自尽了。
她指着伏在一旁的红衣女子:「那用她心头血画出的这个,是个什么样的人?」
车夫笑得有些含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说!」
「呆木头说……是个***。」
「……」
李采潭失神了片刻,喃喃道:「我原本以为,会是个英雄。」
车夫笑着摆了摆手:「想这么多做什么?就这种奴性十足的女子,你听她的做什么?这个你拿着,明天早上,去城西悦来客栈找我。」
「嗯!」
李采潭接过符纸和画皮,微微点了点头。
再次看向车夫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神已经迷茫了,便直接拎着它丢出了院子。
「姜太渊……」
李采潭眯了眯眼,望向星月交相辉映的夜空,仿佛陷入到某段痛苦的回忆当中。
良久良久,她戴上了画皮,画皮化作一道氤氲的光,融入到她的身体之中,下一刻便变成了完全不同的女子。
清纯可人,却依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
她回头看了一眼陷入昏睡的红衣女子,自嘲一笑:「呵,***……」
摇了摇头,她直接催动了符纸。
五行大遁!
……
日子一天天过去。
这些天,绛城没有发生任何大事。
各位夫子在各自的别院之中静养,只有各家的学子彼此来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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