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若你坚信如此,便试着推演推演吧,今日精英学子,墨者共有七席,乌夫子你看……”
乌问情绪明显也有些不平静,却仍旧保持着风度:“墨学必为天下大治之道,若天下学子尽归墨学,则盛世必现。既然如此,那便不必浪费推演机会,翟云悟性颇高,若九次推演不成功,那我墨家便退出推演吧!”
这不是托大。
而是墨者对自家学说的崇高信仰。
他实在想不出,当每个学子每个官员都能遵守墨者准则的时候,人人都怀着崇高的信仰,盛世凭什么不来?
翟云冲赵暨和乌问拱了拱手,便踏上了高台。
赵暨却笑着说道:“方才无忌一语成谶,此次还有人猜测推演结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沉默。
就连几家夫子,也都是神情复杂。
这种事情,哪是能轻易预测的。
嬴无忌刚才预测成功,确实有真才实学是一,内里也不无运气好的成分。
而且方才公孙棣太过狂傲,预测狠一点尚且可行。
若只是争论,也没什么问题。
但这次如果说得太狠,而且预测错的话,就有些得罪人了。
赵暨见没人出来,便问道:“无忌?”
嬴无忌嘴角抽了抽:“父王!吾与翟兄颇熟,这不是让我得罪人么?”
得罪人?
要的就是你得罪人!
没看刚才几个夫子胸前玉石有多亮么?
赵暨笑着摆手:“无妨!学术政见之别,哪能影响到私交?你尽情说便是,墨者皆品行高洁之辈,不会为难你的。”
嬴无忌想了想,反正今天都是要得罪人的,的确没有必要又当又立。
便直接起身对翟云以及乌问拱了拱手:“翟兄!墨家之学当真无比高洁,称之为百家之最也不为过。只是人之私心难以揣度,所以我猜,等会九次推演,墨学定为私心所祸。
多的就不说了,说多了真会得罪人,只能提醒翟兄,若遇困局,翟兄不妨以私心为破局之点。
墨家十项准则不必尽守,墨者公会守则也并非铁律。
言尽于此!”
说完,便直接坐下。
乌问听得直翻白眼,只想问问这小子,若十项准则都不守,墨者公会的规矩也不讲,那还算什么墨者?
但想想,既然是学术政见交流,这小子又说得那么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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