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他们都恪守底线,又没有真正发生什么。
觉得没必要有敌意。
她笑了笑:“那你可得快些了!”
“已经在加油了!”
嬴无忌无奈地摊了摊手:“我要是想帮赵宁觉醒,随时都可以,但主要还是得做得不留痕迹。你也知道父王,他首先是个君王,然后才是一个长辈,还是小心点。”
“嗯!”
李采湄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我感觉你真的好辛苦啊!”
嬴无忌:“……”
是啊!
我真的好辛苦啊!
又说了几句私房话,李采湄就缓缓睡去了。
毕竟这些天,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实在有些心力交瘁。
嬴无忌睁开眼,看着她伏在床榻上的侧颜,心中既心疼又内疚。
他刚才,有好几次都想把真相告诉她。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被迫当渣男可以解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未必不能得到原谅。
可糖糖渡到自己丹田的真气……
我对你的心意,你送给别的女子?
那他娘的是真没办法解释啊。
这个问题。
花朝那边有死结。
糖糖这边也有死结。
这特么是真的有些难解啊!
嬴无忌揉了揉脑袋。
还是想想这次碰面怎么解决吧!
……
韩家。
依旧是愁云惨淡。
韩赭并没有把南宫燕的事情告诉太多人,所以韩家大部分人只是在因为百姓迁徙的事情发愁。
而那些知道暝都折戟的人……
痛苦加倍。
议事大厅还在焦头烂额。
但能决定韩家事务的掌权者,却都在韩赭的院子里开会。
会议的主持者,自然还是韩赭这个家主,按正常情况,坐在次座的一般都是威望比较高的长老,但今天却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
准确说。
是一个年轻姑娘的虚影。
南宫燕脸色有些不好看:“事情就是这样,有疯子要和天下所有的贵族作对,虽然我不太清楚暝都中的牧野碑究竟如何了,但针对嬴姓的动作,恐怕很难达到预期,所以还请诸位长老认真商议。”
她是真的很烦躁。
因为她是真的对政治一窍不通,这次过来也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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