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韩流愈发不愉,落地凤凰尚且不如鸡,不知道这位曾经的嫡子凭什么摆出这般姿态。
可是刚张口。
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哎!韩兄,你这是被哪位殿下训了?”
韩流转过头看去,发现嬴无忌正骑着一匹骏马悠哉悠哉地赶了过来。
嬴无忌上下打量了韩流一眼:“咦?这位殿下好像好生面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
韩流:“???”
他冷哼一声:“驸马爷这是对我们的家务事有何见教?”
嬴无忌笑着摆了摆手:“见教不敢当,只是想跟道兄叙叙旧,不曾想撞到了殿下的家务事。我说道兄怎么有个殿下亲戚,这看来应该是郑国的前殿下。郑兄,恕我眼拙,还请见谅。”
韩流:“???”
嬴无忌拱了拱手:“郑兄对不住,我跟你表弟有事情要聊,能不能给点空间?”
韩流冷笑了一声,直接跳车离开了。
虽然黎国三分已经成为了不争的事实,但毕竟现在还没有分,还是得给这个驸马几分薄面。
演戏演得这么真。
差点被你骗过去!
等韩流走远。
韩倦才懒洋洋地看向嬴无忌:“嬴兄,冢盘一别,许久未见啊,不知找贫道有何见教?”
嬴无忌咂吧咂吧嘴,知道韩倦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扯上关系。
他笑了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上次跟道长一见如故,想要来聊上两句。”
老弟。
咱俩又不是不认识。
放开聊!
韩倦摆了摆手:“贫道将死之人,若只是聊上两句,当真没有必要。”
“聊两句倒也在其次,主要是看不惯韩流这么嚣张。”
嬴无忌撇了撇嘴,下意识补充了一句:“华流才是坠吊的!”
韩倦:“哈?”
他有些不解,感觉嬴无忌的话有些抽象。
嬴无忌轻叹一口气:“想不到道长如此随性豁达,却依旧会被亲情所伤,看来红尘不是想挣脱就能挣脱的。”
韩倦笑着摇头:“嬴兄想必是看错了,我何时被亲情所伤?”
嬴无忌反问道:“道长若非被亲情所伤,又何必将死之际,跟你那位父亲居士说那么多话?”
韩倦顿了一下,他没有说话,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师父说的沾染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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