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挺霸道。
马车一路前行。
路过的花草树木尽皆枯萎,化作最纯粹的天地精气,融入到赵宁眉心。
等到王宫门口的时候,一切隐疾尽皆消退,甚至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
赵宁有些惊奇:「你这花开顷刻,怎么跟采湄的有些不一样?」
嬴无忌忍不住歪嘴一笑。
颛顼帝躯叠加天人族的血脉,实在有些太过变态。
刚才他在暝都尽头的确受了不轻的伤,但才出来没多久,就直接自我痊愈了。
马车停了一下。
随后就有守值侍卫查验马车。
确定里面只有嬴无忌和赵宁两个人之后,便冲两人行了个礼,放马车通行了。
….
有那么些许时候,嬴无忌都没有说话。
赵宁忍不住笑道:「无忌,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说话,就能蒙混过关?」
相处了这么久。
她对嬴无忌愈发了解。
自然不会看不出他在这里偷偷耍了个滑。
嬴无忌嘴角抽了抽:「该不会过了这么长时间,糖糖还没有消气吧?」
赵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当真以为采湄是那般小气的女子?」
嬴无忌微微一愣:「啊?」
赵宁神色古怪:「这一路上,我曾有过拦你入晴绛殿的意思?」
嬴无忌仔细想想。
好像还真没有。
说起来这两个月他也感觉有些奇怪。
糖糖虽然有些小性子。
但其实就是小女孩心思。
生气来的快,但哄哄很容易好的。
上次虽然有些过火。
但她也明确地表示过只是有些生气,等气消了肯定会见自己。
所以这两个月,实在有些离谱。
他忍不住问道:「她愿意见我了?」
赵宁轻叹一口
气:「从生你气的第二天就想见你了!」
嬴无忌有些迷:「那为什么还用铁水把小院的地都封了,还在小院周围设了法阵?」
赵宁促狭地打量着他:「因为有些事情不能让你看到。」
「什么事情?」
嬴无忌眉头微蹙,结合糖糖没有给赵宁疗伤的事情,他感觉可能发生了一些不妙的事情。
却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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