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我,我都要等一个结果。若是结果都没出来,我就做贼心虚自己先溜了,那可真就是黄泥烂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何况,我还没做贼!
我这辈子,做的唯一的一件亏心事,就是骗了花朝和糖糖。
我做了亏心事,尚且能厚着脸皮求他们原谅。
这次没做亏心事,为何要心里害怕?」
赵宁忍不住说道:「可是这不是害怕不害怕的问题,如果父王他真的……」
嬴无忌打断:「便是他真动了这个心思,那我也接受这个结果。偌大一个天地,除了我娘,只有他把我当成儿子看待,哪怕他真的有杀我的念头,在他负我之前,我也不能负他。
何况。
既然他答应过我。
我就相信他一定能实现诺言。
这是男人间的浪漫!」
一番话。
以权术的角度来听,似乎有些幼稚。
但每一句话都让她不忍生出丝毫质疑。
她看着嬴无忌,虽然之前也以这个角度看过很多次,但却是第一次有种目眩神迷的感觉。
轻轻叹了一口气:「男人之间兴许有浪漫,可王权之下没有。」
「没有就没有!」
嬴无忌笑了笑:「那到时候就真男人一v一大战,以男人的方式解决事情,无论结果如何,都比偷偷溜走要体面。我从来不是当政客的料,这次也算求仁得仁了。」
赵宁咬得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还想说什么。
嬴无忌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娘的!明天出发九州祭,下次再单独相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不想着睡老子,净跟老子说这些不浪漫的话,是不是不爱老子了?趁着微醺,快把衣服脱了。」
说着。
一把把赵宁推在床榻上。
「扑哧!」
赵宁失笑,笑得眼泪直淌。
抿了抿嘴,缓缓除去衣衫。
「还有我的呢!」
「嗯!」
「愣什么啊?抬高些啊!」
「……」
……
翌日。
赵氏参加九州祭的使团正式向洛城进发。
五万精锐部队,三百赵氏族老,还有一万仪仗队,外加吏员后勤、白氏及其门徒四千五,足足十万人。
一路浩浩汤汤,由北向南。
不疾不徐,一共七天的路程,一路上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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