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飞看着苗培龙。
苗培龙点点头:“是的,此事是县纪检部门在查办一个案子的时候带出来的,当时他们打算报到市里,给我汇报的时候,出于某些因素考虑,被我压下了,只是最近不知是什么人给安书.记写了匿名信,才导致……”
“哦?”骆飞看着苗培龙眨眨眼,他知道苗培龙这话是不敢撒谎的,应该是实话,如此说来,苗培龙早就有想靠拢自己之意,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要是这样的话……
骆飞暗暗思忖着。
苗培龙接着恳切道:“骆市.长,其实在我的心里眼里,您一直是我尊敬的老领导,当年您在江州工作的时候,虽然我那时和您在工作上没有什么交集,没有和您亲近的机会,但我一直对您是很敬佩的。
在您从关州调回江州后,我对您的尊敬、尊重和敬佩愈发深厚,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表达的机会,加上当时在任命松北一把手的事情上,由于我无法预测无法掌控的因素,让我捡了个漏,其实这位置本应该是晓兰同志的,因为此事,我心里一直遗憾,又感到很不安……”
听苗培龙这话直言不讳,而且听起来看起来态度确实诚恳,骆飞不由暗暗点头,既然苗培龙主动想投靠,值此用人之际,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理,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因为当下的形势迫不得已,似乎都对自己没有任何坏处。
当然,因为过去的历史,让自己把苗培龙当成像姚健和刘本涛那样的自己人,是不可能的,起码目前不可能。
想到这里,骆飞呵呵笑了下:“培龙同志,谢谢这么多年你对我的高看,对你的工作能力,我一直是欣赏的,对你在松北的工作,我一直是满意的,对你现在的表现,我是感到欣慰的。至于你刚才说的晓兰那事,那个你不要放在心上,那是组织出于全局和工作需要作出的安排,和你无关,你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这个人,多年做事用人的习惯,从来是不看过去,只看现在,我不仅只会听一个人怎么说,更重要是看他怎么做,所谓听其言观其行,重在表现嘛……现在因为工作的需要,组织上让我主持江州的工作,我充分认识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是很重的,我在主持期间的工作,是需要得到大家的充分理解和鼎力支持的,特别是各县区主要负责人,在这方面,我希望你可以带个好头……”
听骆飞这话,苗培龙松了口气,不管骆飞这话是真还是假,最起码,他这么说,是在给自己传递一个明确信号,最起码,今后在工作上,在场合上,他似乎不会再故意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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