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安,现在你明白问题的严重性了?”刘昌兴叹了口气,“连我都没提前得到消息,可见廖这事做的有多么隐秘,现在最糟糕的是咱们不知道他们到底查到了多少,所以你最好避避。”
“避避?我现在能避到哪里去?只要是在这片土地上,我能躲得了吗?”刘广安自嘲地笑笑,又抱着一丝侥幸,“兴哥,也许是我们自个杞人忧天呢。”
“不,广安,这时候千万不能有侥幸之心,斗争到了这份上了,走错一步就是粉身碎骨,老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现在宁可多疑一点,也不能大意。”刘昌兴目光坚决,“你现在不能呆在京城坐以待毙,必须离开。”
“离开能上哪去?兴哥,不是我不愿意走,而是没地方走,现在出国吗?太仓促了,已经来不及了,连签证手续都办不了。”刘广安摇了摇头。
“只要想走就来得及,正规渠道肯定是来不及了,但可以从其他一些秘密渠道离开,我来安排。”刘昌兴说道。
听到刘昌兴的话,刘广安哪里不明白,刘昌兴这是要让他以走私偷渡的方式离开,想他一个成功的企业家,现在却要如同丧家之犬东躲西藏地跑到边境,然后偷渡离开,刘广安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道:“兴哥,不了,我不走,我倒要看看廖能拿我怎么样。”
“广安,你不要犯糊涂,现在不是倔的时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这一路风风雨雨过来了,难道不懂得这个道理?”刘昌兴皱眉道。
“不,兴哥,你没办法理解我的感受,你说我突然从一个知名的企业家沦落成逃犯,那种落差感你能体会吗?我不甘心,既然斗到这份上了,那我还真就跟廖斗到底了。”刘广安咬了咬牙,他心里还在琢磨着另一种可能,道,“兴哥,你想过没有,廖在这个节骨眼上抓我,其实反倒能让我们抓住这一点大肆炒作,你想想看,我刚刚在电视节目上炮轰廖打压民营企业,然后这两天也在京城告状呢,廖就让人抓我,这样的新闻一旦曝出去,老百姓会怎么想?肯定都会认为廖谷锋是打击报复,到时候我们再花点钱去买通一些媒体,引导一下舆论炒作,单单舆论压力都够廖谷锋喝一壶的。”
刘昌兴闻言沉默起来,似乎在考虑刘广安说的可能性。
刘广安再次说道:“兴哥,我们的目标只是让廖调走,如果我们的上述操作都能顺利达成,再利用你在上面的人脉借势推动一下,兴许我们可以达到目的。”
“也就是说,你想让自己被抓,来增加炒作的效果,是吗?”刘昌兴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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