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汝南王一系想搞倒唐奕,又借题发挥直指储位之争。结果偷鸡不成,反倒被唐奕用司马光和范镇两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人来了个以毒攻毒,彻底毒了个底儿掉。
不但汝南王自缢守节,连带着一众臣僚也被赵祯借机清理出京,只留了一个贾昌朝在那儿当摆设。
这么多年,也不知是官家处理的好,还是那一系的臣僚有意伏蛰,一直还算是安静。现今是没办法,不得不放回来几个平衡朝局。
可是......
“一个都嫌多,还两个?”文彦博看傻子一样看着唐奕。
“忘了当年他们是怎么构陷你的了?一旦使其势大,必又是一场争斗!”
唐奕是真有点儿服了文扒皮,“关心则乱,你怎么就不能换个角度想问题呢?”
嘴贱地忍不住又加了一句:“挺聪明个人,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傻掉了呢?”
“你!!”
文彦博这个气啊,特么五十多岁的人了,让个小年轻这么数落,文扒皮不憋屈才怪。
“你什么你?”唐奕睛眼一立,一句话把他顶了回去。“师叔说你几句,怎地?还不服?”
“服......!”
文彦博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服”字,心里却道,小混蛋,你等着!
“服就对了。”唐奕四平八稳地往那一坐。
这段时间,唐奕让赵祯烦的脑袋都大了,可是有些话还不能跟皇帝直说,今天文扒皮算是撞到枪口上来了,正好让唐奕把心里的话说了,也正好让他发泄发泄。
见好就收,掰着手指头给文相公算起账来。
“现在缺的是三司财相、政事堂的三把手,还有一个昭文馆大学士,对吧?”
“对。”文彦博眼皮都不抬一下,不耐烦地应着。
只闻唐奕继续道:“按照陛下原来的设想,内相是交给王圭。此人虽是守旧之臣,但君子德行尚在,不会太难对付,更做不出什么太出格儿的事情。官家也可放心一些,对吧?”
“对......”
“三司使和给事中给咱们的人,这样一来,政事堂二三把手,还有三司财权,加上原本的西府枢密院就都是自己人。真正掌管朝政的东西两府,除了一个架空的贾昌朝,没有什么阻力,方便施政。对吧?”
文彦博点头,“对!”
还特么用你说?这是明摆着的事情。
唐奕不搭理他那阴阳怪气的作派,继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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