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谁。”
不远处就是花神庙,先是花神们齐聚,再是异象横生,姜尚真感叹道:“我们山主还是一如既往的怜香惜玉。”
那边的百花旖旎,这边的剑拔弩张,近在咫尺的数墙之隔而已,就是生与死的分别,人间悲欢果然并不相通。
高冕竟然原路折返了,看了眼院内的景象,说了句到底的话,“就当顺便宰个金丹境,诸位别嫌弃脏了手。”
如今只是金丹境修为,高冕没有听到这边对话内容半个字。但是老江湖的眼力和经验都还在。
崔东山伸手揉着眉心,笑道:“哪敢呐。我可是先生的得意学生,先生又是你们剑气长城的故乡人。别说高老帮主是个金丹,便是个全无修为了的废物,挡在刘老成跟前,杵在原地伸长脖子让我杀,我也是万万不下不去手的。”
姜尚真笑道:“朋友义气这杯酒,是满满当当的,可惜家乡是只空碗。嚯,莫非这就是书上讲的墙里开花墙外香。”
崔东山唉了一声,埋怨道:“这话说得伤人了。”
刘蜕居高临下,冷笑道:“原来如此,难怪陈隐官要多跑一趟村妆渡,原来是见同乡。”
高冕神色黯然,没有反驳,老人也没脸反驳。
刘老成二话不说,直接一袖子将高冕抽回原位,后者当场晕厥过去,身形如被一阵大风裹挟,飘去了门房那边的前院,如醉汉坐阶朦胧看花影。
再将手中酒杯轻轻一磕桌面,杯中酒水荡然一空,却在高冕那边结阵,护住了这位老金丹。
接下来一场生死相向,拳脚无眼,术法无情,总不能连累老朋友再跌境。
刘蜕以心声问道:“崔宗主,周首席,这厮是在做戏,还是真性情使然?”
姜尚真笑答道:“刘老成就没几个朋友,高冕能算一个,还真不是演戏给我们看的。”
刘蜕点头道:“那我就给他一个痛快。”
崔东山埋怨道:“被你们俩这么一搞,真像反派。”
刘蜕不得不承认,跟陈平安相处,自己是极有压力的。跟这两货色待在一起,却是无比轻松。
崔东山使劲一拍掌,也不知是提醒刘蜕可以出手,还是催促刘老成可以上路了,嚷嚷道:“开工!”
在书简湖混,野修无论境界高低、师门道统,没有一两手绝活水法神通是说不过去的。
比如作为刘志茂大道根本之一的那部《截江真经》,在青峡岛闭关苦修多次,有些时候刘老成都替他着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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