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棠心说她怎会知晓这些?她当年只消保持颜色,取悦裕王便够了!不过看刘元的脸色,这枚印章似乎没那么简单。
正在忐忑间,刘元开口了。
“这枚印章是裕王的私印,落了这私印的不少文书信件皆涉及到了当年裕王的谋逆大事,”刘元看向她,道,“温姑娘方才亲口所言印章在你那里,是裕王在你那里加盖印章时落下的。他连谋逆这等事都未瞒着你,温姑娘同裕王若只是金主同头牌的关系,可说不过去。”
温秀棠脸色“唰”地一下白了,这才意识到自己掉入坑里了。
温明棠这死丫头陷害她!所谓的当日被追杀一事的控告根本就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却是要将她强行拉进已经结案的裕王谋逆案中。
那厢的刘元自然不会等她慢慢想对策,而是继续说道:“温姑娘方才也确认了诉状,可见是识字的,莫拿不识字这等幌子蒙混过去。”
温秀棠一时冷汗岑岑,谋逆大罪可不比先时协助裕王追杀一个普通百姓这等罪,追杀温明棠这死丫头,没有直接证据,便能撤案。可谋逆这等大罪一旦有嫌疑,不说直接证据,便是相关不大的间接证据也是需要严查的。
所以,一旦牵连进谋逆大罪,真正能脱身的极少。
刘元说罢停了下来,见温秀棠白着一张脸不说话,只额上密密麻麻的沁满了冷汗,顿了片刻,同白诸、魏服二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又道:“所以,温姑娘怕是不能走了。”说罢转头对身旁的狱卒,道,“换个牢房!”
谋逆这等大罪的嫌犯自是要被换入最里间的牢房,严加看管的。
自始至终,温明棠都未再说一个字。
温秀棠被推推搡搡的拉出来,大声喊着“冤枉”,“轻点”之流的话时温明棠没有出声,在温秀棠被狱卒押解向里间经过她身边对她谩骂的时候,温明棠也未出声,自始至终只是平静的目送温秀棠被换入最里间的牢房。
待到温秀棠的声音渐渐小到再也听不到,温明棠转头对一旁的刘元等人说道:“有劳了。”
这一声“有劳”委实太客气了,将撤回的诉状交还给温明棠,刘元道:“此事我等不过帮忙跑个腿而已,真正促成此事的不是我等。”
温明棠摸着手里那枚金玉印章点了点头,道:“我知晓。”
若是有证据,她早拿出来了,又怎会等到现在?这枚金玉印章不过是查抄裕王府中查抄出来的,林斐将温秀棠的消息带过来的同时,一道将这枚金玉印章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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