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年老的人类的身体。
然后她缓慢的登上讲台的台阶,古老的妖巫之剑滴血,长袍的白边带着血。
当她站在这个人类面前时,人类也在看着她,只是他的眼神漫无目的。
维罗妮卡盯着他的双眼一会儿,通常她从这样一个物种中得到的不多——除了仇恨和恐惧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可发现的了。
和以往一样,他们的思想过程极端简单化,维罗妮卡没有从消灭他们中找到乐趣。
或者说她从来没有。
作为一个年轻的灵族,维罗妮卡大多数时候都是黑色守护者的一员,在诅咒之眼附近游弋,阻击其中逃离的可怖之物。
她甚至也不知道大先知让她参与这个任务的意义,她从不对人类这种生物抱有什么特殊的念头——既谈不上憎恨,更不用说感兴趣。
然而,现在不是仁慈的时候。
用苍白纤细的手指,将飘落到额前的一缕银色秀发拢到耳后,维罗妮卡伸出手来。
她能感觉到这个年老的人类,战栗着渴望摆脱她,他甚至还在与每一根神经战斗以摆脱巫术的无助。
青筋在军装笔挺的衣领里的高高的脖子上突出,汗水布满了布满皱纹的额头。
随后,维罗妮卡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在他的前额上,她需要从这个人类的脑袋里获得轨道站的火控秘钥。
解除的一瞬间,各种情感充斥着她的意志。
恐惧,愤怒,震惊。
她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寻找下面的东西。
她自己的意识飞快地通过人类的记忆,寻找维持心灵的基石。
她看到他首次坐到这一宝座上,当身着红袍诵经的机器生物将数据链和电缆被连接到他的肉体时,感到痛苦与骄傲并存。
她潜入得更深。
她看见他在另一艘舰船上,某种类型的主力舰,紧紧抓住王座周围的栏杆,周围都是火焰,而他也全身浴血。。
这是他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也是他最惨痛的失败。
她进入更深。
她看到他站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教堂内,周围都是故障的宾客,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他的对面,牧师正在高声赞颂着人类之主,并宣告两人婚姻的神圣性。
他是年轻的,他的身躯不再干瘪,兴奋的喜悦充满了他的思想。
还有一种……
维罗妮卡对这种情感有些迟疑,就像孩童仰视着柜子上的糖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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