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心中的情绪难以言表。
那时候他只想干掉行星上的每一只绿皮,即便是赤手空拳,但很快生存本能便压抑住了为这些悲惨的死难者报仇雪恨的冲动——暂时的。
而在一路,他们也碰到了其他几波小规模的绿皮,小子和屁精都有,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在四处游荡,其中大部分潜心于大喊大叫和相互斗殴。
有一两次,哈特曼看见它们拔出武器来解决彼此争端,尽管只是在对手身上留下些弹孔和斧子砍出的伤口,却没有一个参与斗殴的家伙受到永久性的伤害,而大部分绿皮都对眼前的纠纷置之不理,它们的野蛮显然已经深入骨髓。
同样的,处于生存的考虑,哈特曼依旧没有惊动其中任何一拨。
之后的两个小时,他们便再也没有碰到过绿皮。
此刻的巢都底层,由于战争导致的大量管道破损,热的让人受不了,弥漫着湿气以及腐败的气息,令人窒息。
鲁能特低声咒骂着并徒劳的擦拭着他未修边幅的脸上那厚厚的汗水时,还撵出了左耳里一只灰白透明的蜘蛛——他之前居然都没察觉到那蜘蛛在耳朵里。
伊皮鲁斯则支支吾吾的咒骂着那些绿皮,咒骂着那灌满了汗水后重的像铅做的一样的靴子,以及那透过浸湿的战斗服勒进双肩皮肉里的背包皮带。
哈特曼·保罗没什么抱怨,只是从背包里拿出了水壶,然后拉开它。
里面的水都是热乎乎,咸不啦叽的,还带着一股子金属的味道,但哈特曼还是把水给喝了。
那个炮手西瓦里,走在哈特曼前面,艰难的负重前行着,悲催的哀怨声伴随着他的脚步,他一瘸一拐的走着,左脚跛的很厉害。
大家都觉得是不是走错路了,但万尼斯坚信没走错路。
不过哈特曼真不认为他对此有多确定,即使是步兵标配的指南针和照明器他们都没有,能做的只有祈祷皇帝可以给他们带来指引。
“断电了。”
巢都底层没有昼夜之分,由电力构成的光照带是唯一的标识,而在一些比较中心的位置,还有小型的人造太阳来模拟昼夜的交替,但现在那些光照全部熄灭了。
黑暗顿时笼罩住了所有人,不仅让所有人都心中一抖,也让他们后续的路程变得更加艰难——这种情况下行军是不切实际的,他们随时可能和一队绿皮迎面撞上。
“我们是不是得休息一下。”
伊皮鲁斯又开始咕囔,他的面容憔悴不堪,显然他的伤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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