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同类中,踩死了数只刀虫才倒下了。
当马拉金落地时,他的脖子侧面也多了一道很深的伤口,左脸颊也满是血迹,但他不在乎,因为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不过他的面容也变得更加殷红。
此时他的周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人,只有无数的尸骸,凡人民兵们要么撤离,要么战死了,星际战士们在马拉金的强制要求下去帮助最后一批难民撤离,泪之母最后一次突击制造出的窗口正在缩小,泰伦生体战舰很快会堵上这个缺口,但还有2艘运输船没有起飞。
但恸哭者们不会放弃难民,更不会放弃他们的战团长,他们会很快返回,可马拉金不希望他们看到自己的丑态,更不希望他们知道战团已经被更黑暗的命运笼罩了。
他只能让人把这扇闸门从里面焊死,未来他们将会选出一个新的战团长,一个新的深渊守望者。
“在黑色狂怒消解前,这种生物的每一只都将死在我的脚下。”
马拉金低声咕哝着,伫立在通向闸门的阶梯上,脚边是无数泰伦的残骸。
忽然,虫群散开了,一个庞然大物的阴影笼罩了马拉金。
它有着一个阿斯塔特近三倍的高度,厚重的几丁质甲壳上无数模糊的痕迹是它身经百战的证明,除了甲壳是深紫色外,它的犄角,背棘和肋骨板都是怪异的明黄色,带着一股硫磺的恶臭味,它有着四条强壮的手臂,都握着三米多长的巨大紫金色骨刃。
当它行走时,大地为之颤抖,而它传递的恶意甚至能够在空气中激起静电的涟漪。
虫巢暴君,马拉金的“老对手”,它那明黄色的额前骨板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纹,便是来自马拉金的一次攻击。
那一次,他们或许算平手,但实则马拉金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或许是感受到猎物的变化,彻底被激发狩猎欲望的虫巢暴君要亲自吞噬这个难缠的小东西,它喝止了周围所有的泰伦生物,紧接着便发出了冲锋的怒吼。
虽然受制于泰伦虫巢的格式塔思维,但虫巢暴君却有着更完整的自我意识,作为泰伦虫族前线的“高级指挥官”,为实现它们的特殊定位因而被赋予了更多自主权,这让它们在战场上的反应速度远远快于虫巢意志,并对针对战况进行相应的战术指挥和调整,甚至可以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令银河系最优秀的战略家都相形见绌,同时它们也具有可怕的灵能力量,在战斗中释放灵能去激励虫群、摧毁敌方士气和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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