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沈昭,就算第一次是酒后意外,也该跟郡主和家里长辈说。怎么能偷偷摸摸的?”
李朝云却不死心,这都是苏清妤的一面之词罢了。
她又看向沈昭,“大少爷说那日心情不好,是因为差事没办好,是什么差事?”
如果苏清妤知道沈昭这个习惯,会不会故意让他办砸差事?
沈昭却不想说,毕竟办砸差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愿意当着家里长辈的面,说这些。
但是李朝云逼的很,大有不问出缘由不罢休的架势。
沈昭只能咬着牙说道:“过几日是先帝的忌日,太子殿下吩咐我写一篇祭文,我把先帝的谥号写错了。”
李朝云听完,恨不得上前踹沈昭一脚,骂一声蠢货。这么点小事,竟然也能出差错?送这样的人去詹事府,不知道是她的不幸还是太子表哥的不幸。
这么说来,这事真的跟苏清妤没关系了。只能说,是沈昭无能又好色。
沈之修上前拉着苏清妤坐下,又看向李朝云,神色冷淡。
“郡主就这么诋毁家里长辈?如今事情说清楚了,郡主还有什么话说?”
李朝云紧咬红唇,不情不愿地走到苏清妤身前,行了一礼。
“之前是我言语冒失,给三婶赔罪了。”
苏清妤当然不会不依不饶,大度地说道:“郡主也是一时心焦,我们都能理解。只是母亲年纪大了,这大晚上的怕是受不住,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老夫人便让沈昭说起了事情的经过,她还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扯到一起了。
沈昭便从那日醉酒开始,说了起来。
听说江尘月大晚上的在院子里弹琴跳舞,老夫人脸色有些阴沉。这明摆着是等着家里的爷们上钩,这姑娘倒真是好算计。
等到沈昭都说完,老夫人看向李朝云,开口道:“这事确实是他不对,但是事情已经出了,只能商量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
李朝云幽深的眸子瞪着江尘月。
“我要这个女人死。”
她知道,她动不了沈昭。不管在谁家,家里的少爷睡个丫鬟都是小事一桩。江尘月虽然不是丫鬟,但只要沈之修没收,这就不算什么大事。
沈家不会为了这么点事,大动干戈的处罚沈昭。能罚他跪个祠堂,已经算重罚了。
这事她也不能闹大,传出去别人只会说她善妒容不下人。
但是两人在床上侮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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