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见苏元州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又说道:“父亲尝尝这个,我吃着比王府的厨子做的还好吃。”
对苏承邺来说,八个庶出的儿子也抵不上一个苏元州。所以哪怕有那么一点心疼曾姨娘,他也什么都没说,低头吃着苏元州给他夹的菜。
里间饭桌上,海氏和苏清妤淡定地继续吃饭。沈月见状,也低头喝汤。老夫人也生气曾姨娘不懂规矩,便也任由着海氏发落。
二夫人何氏想开口,但是看看几人的神色,想想跟她没关系,也乐得在边上吃饭看热闹。
一顿饭又吃了两刻钟,曾姨娘就这么在外跪了两刻钟。
等到众人用过饭,海氏吩咐底下的人收拾花厅。她则引着众人去了一边的偏厅,然后才让人请曾姨娘进来。
曾姨娘进来的时候,众人已经按长幼坐好,开始喝茶了。
这场景不像曾姨娘告状,更像是审问曾姨娘。
苏承邺先开了口,语气有些不耐。
“大喜的日子,你闹什么?”
曾姨娘进门就跪在地上,一双杏眼哭的泛红。以为能惹得苏承邺怜惜心疼,却没想到换来的是嫌弃的质问。
再加上跪了许久,心里的委屈都堆积到了一起,哭的更是真切。
若说这厅堂内还有谁想看海氏倒霉,当属二夫人何氏了。
所以何氏适时开口,“还是先问问怎么回事吧,我瞧着曾姨娘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不似胡闹。”
老夫人闻言开口问曾姨娘,“到底怎么回事?谁偷了你的什么?我还糊涂着呢。”
“咱们侯府可从没出过鸡鸣狗盗的事,是不是你把东西收起来忘了?”
今日孙媳妇第一次上门,就闹出这样的事,老夫人只觉得丢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家内宅多乱呢。
曾姨娘深吸了两下鼻子,又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若是丢了旁的,妾身也就认了,万不敢来打扰。”
“可丢的那套珍珠头面,是妾身要送给宁王妃的。”
说到这,曾姨娘又看向海氏。
“前日因为这套头面,妾身就受了三夫人的羞辱。现在三夫人的丫鬟又偷走了这套头面,你们主仆,欺人太甚。”
“侯爷,妾身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侯爷和老夫人给妾身做主。”
苏承邺听得云里雾里,“前日发生何事了?你说清楚。”
问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看向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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