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妤也心生不解,怎么忽然就自尽了?怎么看永嘉公主都不像会自尽的人。
两人正胡乱琢磨呢,珍珠进来禀告,“三爷,文竹有事禀告。”
沈之修起身走了出去,不多时又走了进来。
苏清妤随口问道:“怎么了?”
沈之修坐下后说道:“二皇子回京了,进宫拜见了皇上后,又去东宫和成王府送了土仪。”
“在这两处地方都未多停留,闲话了一刻钟就出来了。”
说到此,沈之修哼了一声,“欲盖弥彰。”
苏清妤垂头想了想,“三爷的意思是,二皇子是故意的。为的是表明自己跟兄弟们都一样,不结党营私,也不参与储位之争?”
如今众皇子中,能和太子抗衡的,也就是成王殿下了。
二皇子一进京就把这碗水端平了,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沈之修点点头,“这招用的倒是好,就是稍显刻意了些。”
苏清妤又忽然想起沈昭死前,跟沈之修说的那些话。
“这二皇子不是太子的人么?这两人要干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沈之修脸色微冷,“静观其变吧,这京里也快变天了。”
又过了一会儿,珍珠再次进来禀告,“三爷,文竹求见。”
“让他站在窗边说吧。”
顷刻后,文竹的声音传进来。
“三爷,皇上下旨封了二皇子为平西王。今日晚上,在太和殿为二皇子洗尘。”
“另外二皇子一刻钟前,去了宋家了。”
沈之修沉声道:“知道了。”
苏清妤狐疑地问道:“刚回京就先去了宋家?二皇子这是……”
此刻宋家外院厅堂内,忠义侯宋昝,世子宋弘远,忠勇王宋弘深都在陪着二皇子说话。
二皇子在忠义侯身边坐着,身姿笔挺,眉眼深邃。想来是常年在边关,又有西越血统,所以样貌粗犷,不如太子和成王秀气。
但也是因为常年在外,说话行事比京里的贵公子都要更沉稳。
忠义侯心里也诧异不已,按理说二皇子回京,怎么也不该先来宋家。
在座几人都是武将,说起西僵的局势还有边城的趣事,倒是也算融洽。
寒暄了片刻后,二皇子忽然说道:“舅舅,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跟舅舅商量。”
从进门开始,二皇子就一直叫宋昝舅舅,还对宋昝行了晚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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