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他们看到了“大兴安岭最后一棵树”和停止伐木纪念碑,公园本身的景色也很能打,森林像利剑一样直刺入云林间蜿蜒崎岖的栈道也是一景。
栈道的木板之间有很大空隙,目的是为了透光和让下方的植物正常生长。
下午正式开始大兴安岭最原始的森林穿越。
保镖们雇佣了一位林区管理员带路,在他们的保护下,洛明和林淑雯在笔挺的白桦林的缝隙中穿行。
一路上他们看到了很多树,还有很多树墩,树墩子上还长满了蘑菇。
不过这次穿越之旅,洛明和林淑雯都觉得体验不太好,最主要的原因是这里蚊子和牛虻太多,围着人飞,两人都被盯了好几个大包。
重重跋涉之后,森林到了尽头,眼前一片开阔,出现一条大河,这就是根河的源头。
这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反差感颇为震撼。
站在高处,洛明和林淑雯能清楚的看到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水被河心岛分成两段,一路流向天边。
从森林里出来,众人加快步伐,来到了俄罗斯族小镇住宿。
众人抵达小镇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护林员安排好了住宿后,就向众人提出了告辞。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后,众人就一起去往了呼伦湖。
呼伦湖和贝尔湖是“呼伦贝尔”得名的原因,除此之外呼伦湖还有一个赫赫有名的称号——大泽。
无论是《山海经》还是草原民族的历史,都少不了这个名字。
洛明和林淑雯之前去过千岛湖,两者是完全不同的美景。
和千岛湖相比,呼伦湖更像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充满了大自然的神秘色彩。
“老板,我们的新导游到了,他会带我们去鄂温克族的一个部落。”正在洛明拿着手机拍照的时候,一个保镖走过来小声说道。
“那下午就出发吧!”
保镖点头应是。
在湖边野餐完,洛明和林淑雯再次出发,跟随当地的向导去往了部落。
和已经彻底商业化、要收几十元元门票的驯鹿苑景区不同,众人千辛万苦抵达的部落还保持着原始的风貌,可以一窥鄂温克人祖辈的生活。
这里不需要买苔藓才能喂鹿,林淑雯一路上顺手捡了捡就有一大包了。
可让林淑雯没想到的,那么大一包的苔藓,几乎是在他们到达的瞬间就被驯鹿嗅到抢光了。
“这些驯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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