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底细的大长老,一时之间竟也有些无所适从。
“雪晴翎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多少年的事,何必念念不忘?你这大祭司不知你还要做多久,我这大长老没个千把年绝不可能让得出去。不论你是大祭司也好,雪晴你也罢,都不可能对大长老出手。所以,所以你能不能……嘶……轻点儿?”。
疼就算了,但是这控制不住一直掉鲛珠的毛病是个什么鬼?大长老已经有很努力的控制一直掉鲛珠掉个不停地眼睛,奈何收效甚微,只好艰难又勉强十分别扭的将自己散了一榻的鲛珠暗戳戳的收起来。
大祭司抿了抿嘴没说话,但是从那不停变化的神印来看,她并不打算听大长老的。
“呵!嘶……雪晴翎你一定是在报复,报复我比你好看,比你招小崽子们的喜……喜欢。”。
“呵!”。
大祭司没有反驳也不需要任何的反驳直接变化了下神印,弄得大长老疼得死去活来,在支棱不起来。
等到将最后一丝诅咒消弭干净,不论是大长老还是大祭司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苍白如纸的脸上挂着同样满意的笑容,在这一刻他们有默契极了。
比起诅咒,晦暗的神印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和软弱。
“祭坛。”。
不等大长老开口,大祭司直接将他打横抱起,甩着她蓝盈莹的鲛尾朝那高高的祭坛走去。一步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坚定无比也虔诚无比。
至高的神祗许下的誓言永远不会褪去光彩,除非祭拜的生灵连最后一个后裔已忘却了祇的存在,否则祇将永远不会背叛定下的誓言。
过去的已经过去不知道在尘埃中轮回了多少次,但是过去却簇拥现在与将来,高高的祭坛既是对祇的供奉与尊敬,也是昭示着千千万万先辈的血泪与荣光。
在这座祭坛前,鲛人族可以虔诚,可以敬畏,唯独没有卑微与摇尾乞怜,鲛人的脊骨绝不弯曲亦如先辈。
因此哪怕每一步都很难很累,但是大祭司却没有一丝退却和妥协的念头。似乎她鲛尾之下的九九至极近乎看不到头的台阶并非是绊脚石,反而是磨砺她道心,坚定她信念的磨刀石似的。
亦或是白驹过隙又亦或是亘古之叠,大祭司总算是抱着大长老踏上了祭坛。无视大长老几欲开口却又无法开口的神情,毫无怜惜之情的将大长老丢在祭坛的中间。大祭司走过一根一根又一根巍巍祭坛玉柱,直至最后一根才割开自己的掌心,将祝颂的钥匙奉上。祭坛摇曳着妖冶的血色纹路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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