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唤了他一声。
“窦叔儿?”李宽扭头见窦师纶向自己行来,他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唇,随后笑嘻嘻道:“那啥,窦叔啊,您可别怪本王不成器……”
“殿下哪里话,”窦师纶知道楚王殿下虽然表面大大咧咧,可他此时却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向自己作解释,故而窦师纶神情也变得温和起来:“先前是老臣误会了,殿下您如今所取得的成就,一定会让九泉之下的老夫人为您感到骄傲和开心的。”
“那是!”说起这个,李宽顿时开心得抬起下巴:“小时候本王一顿吃三碗饭时祖母就为本王感到骄傲了,如今本王一顿能干掉两只烤羊腿!而且出门在外这么久了,也没生过病,祖母要是知道,肯定老开心了!”
听着李宽的话,窦师纶的眼神微微一震,随后,他笑了笑:“是啊……虽说这天底下的长辈,个个都希望自家孩子有出息,可自己的孩子身体康健,万事顺遂,出入平安,这又何尝不值得长辈为此感到骄傲开怀呢……”
“窦叔儿,嘛呢?咋还突然伤感起来了?”李宽敏锐地捕捉到了窦师纶隐藏在言语之中的某种情绪,不由有些好奇:“是本王说错什么话了吗?”
“这倒不是,”窦师纶闻言摇了摇头,随后道:“只是老臣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日会被殿下给上了一课。”
“喂喂喂!窦叔儿,你这样就有点伤人了嗷!”李宽和窦师纶说话,一向亲近,也不会计较偶尔被对方损几句,可是该有的态度还是得拿出来:“窦叔儿,本王平日里的不学无术,那都是伪装,伪装你知道吗?”
“知道,像是王莽、董卓、司马懿、杨广啊,都是善于伪装的高手。”见家主大人如今又开始整活儿,作为良臣的窦师纶笑眯眯地开始继续补刀。
“……”李宽现在觉得自己有必要回头跟祖母告上一状了:窦叔儿怎么愈发的喜欢欺负自己了?而且这毒舌功夫,怎的就让自己觉得是第二个姜去呢?
“其实老夫来寻殿下,是为一件小事。”窦师纶和李宽“甜蜜互动”(阴阳怪气)完,突然面色一正,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交到李宽手里:“义成公主离开前,将这封认罪书交给了老夫,希望由您转呈陛下。”
“哦?竟然还写了认罪书?”李宽闻言皱起眉头:“其实在这件事上,我爹那个昏君多多少少会卖本王一个面子的,而且义成公主也未必就真的该死——颉利这个狗东西回头大概率都死不掉,怎的她就非死不可呢?”
“唉……殿下,话不是这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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