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丽,”楚王殿下闻言沉默半晌,随后缓缓开口道:“你们的身手还不够好,在高句丽,我也没办法护住你们,所以才将你们带来松洲——”
“不成!”虽然知道宽哥儿是为了自己等人好,可是大家还是对这份好意提出了反对意见——尤其是房遗爱,这货做梦都想着跟着李宽建功立业,等回去以后让高阳公主对其高看一眼:“宽哥儿,我不管,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松州也好,高句丽也好,咱们都得在一起,否则我跟我爹当初不是白在书房罚站一整宿了……”
“你等等啊……”楚王殿下本来已经想好了安抚的说辞,但是……此刻他的八卦之魂已经被房遗爱先前那番话里的最后一句给点燃了:“遗爱……来来来,咱们细说房相书房罚站是怎么个事儿……”
“哼……”房遗爱闻言没好气的丢下手里的笼饼,没好气道:“宽哥儿,你当我娘那脾气是那么好哄的呀——她当初死活都不愿意让我跟着你出来,是我爹大怒之下将她好一番痛骂,这才让她最终松了口,只不过……就苦了我爹了——我离开前……他都睡了半个月书房了……”
“原来房相对本王这么够意思啊……”楚王殿下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对房相还是差了点意思:等回头……美人……好像不行,醇酒……那还不如自己来酿,那……那送个啥呢……
“宽哥儿,我爹对你也很够意思啊。”程处默一听楚王殿下说这话,他顿时也忘了自己先前要说什么,开始跟房遗爱竞争上了:“我娘说怕我跟你出去之后少胳膊少腿啥的,我爹直接跟我娘拍胸脯保证:他说自己老而弥坚,大不了自己再努把力,指定能跟我娘三年抱俩……”
“唉!”柴令武知道卢国公是个粗鄙武夫,可是他真不知道对方居然可以粗鄙这样:“处默,这是可以当众说的吗?!”
“人家孔圣人都说了:食、色,性也!——你小子自个儿心术不正,才显得那么淫邪。”程处默闻言当即板着脸反驳道。
“哇……”楚王殿下这下可是彻底震惊了:“处默……你方才说的这番话,可能是我自打认识以来,你最有文化的时候……”
“我觉得他骂的挺脏的。”李怀仁想起自己最近几年都没能生出儿子的父亲,顿觉原来河间郡王和卢国公之间,在某些事情上……亦有差距。
“宽哥儿你再骂?”程处默闻言起身撩袖子,当然,他还不忘朝李怀仁开启嘲讽:“你爹生不出儿子不能怨恨我爹啊……”
“你想咋的?”裴承先这会儿已经吃饱喝足,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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