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道理……”
“殿下,别闹了。”——说这话的,并非谢闵麟,而是刚刚进帐的张镇玄:“谢公此番进言都是为了您好……”
“镇玄,你不懂啊……”楚王殿下是懂怎么挑拨离间的:“人谢公的意思是,怕你小子道行不够,在战场上护不住本王。”
“唉?!”谢闵麟发现贞观年间的年轻人是真不讲武德:“殿下,您可不能这么玩啊……”
“哼,”楚王殿下闻言双手叉腰,语气蛮横:“本王怎么不讲武德啦?你个糟糕的家伙——你从先前进账到现在,你连一声‘家主’都没叫过!”
“家主大人,是臣疏忽了。”谢闵麟不愧是王玄策的老师——这位显然比自己的学生更能适应楚王殿下的潦草画风:“还请家主大人莫要责怪臣不懂规矩。”
“……”楚王殿下这下算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殿下,臣方才在外边儿也听了一耳朵。”张镇玄如今对自家殿下是越来越钦佩了:“您放心,只要有臣在,这天底下就没有您去不了的地,当然,更没有谁会阻碍您的决定。”
“看看。”楚王殿下闻言忍不住一把上前勾住张镇玄的脖子,对谢闵麟张牙舞爪道:“介个就叫情深似海,情比金坚,情深义重——”
“——龙阳断袖?”谢闵麟实在是不想听楚王殿下展示他那贫瘠的成语库了。
“镇玄,这你能忍?”楚王殿下可是一点都忍不了了。
“唉,殿下,谢公好歹也是窦氏供奉……”张镇玄自己也是供奉——虽然曾祖父是给了自己供奉的席位,顺带说自己“退了”——可整个窦氏都清楚,“首席”这个前缀,目前可没挂到他张镇玄头上。
所以有些规矩,依旧是规矩。
“张家小子,上道哦。”谢闵麟闻言,笑眯眯地朝对方比了个大拇指,随后又在怀中摸索一阵,将一个四五寸长的漆黑事物丢给对面:“拿着,算是老夫给你的见面礼。”
“多谢。”张镇玄顺手接过一看,发现竟是一把刻刀。
“你送这玩意儿给镇玄干嘛?他又不雕刻。”楚王殿下见状撇撇嘴,随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唉你等等,本王的见面礼呢?”
“殿下,臣那弟子不就是最好的见面礼么?”谢闵麟也是有急智之人,他可不想承认自己压根就没想过要给年轻且鲁莽的家主准备什么见面礼。
“幺……”再次破防的楚王殿下就差大喊“流放岭南”了:“你是不是当本王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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