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院门,刘红军正准备回家,杨秋雁又跑了出来。
“红军哥 ,我爹让你进去一趟。”杨秋雁红着脸跑到刘红军身边说道。
“哦!”刘红军一听老丈人找,于是又跟着杨秋雁走进杨广福家。
“听说你和胜利进山了!怎么样,还顺利吧?”杨广福开口问道。
“还行,挺顺利的!这不,准备明天再进山一趟,顺利的话,能够在家歇上个把月。”刘红军笑着回答道。
“这样也好。
你还年轻,没必要太拼命。
大山里好东西多的很,没必要太着急。
别和那些没见识的老娘们一样,见了啥,都想着全都搬到家里去。”杨广福满意的点点头。
如果屯里的那些人,像自己女婿一样,那自己该多么省心?
“杨叔,我看你这满脸愁容,有啥烦心事?”
“唉,还不是屯子里那点事,不说他们了。
我说叫你进来,就是想着,咱爷俩好好喝两杯。”杨广福笑着说道。
“行啊!好长时间没有陪着杨叔喝酒了,回头我再给您送点药酒。”刘红军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到炕上。
“婶子,您的烫伤怎么样了?”刘红军又看向坐在炕上的杨母,关心道。
“好多了,都已经结疤,多亏了你给我送来的獾子油。”
“婶子,你这话就见外了!”刘红军笑道。
那边,杨秋雁的大嫂动作麻利的端上一盘腊肠,一盘花生米,一盘小咸菜,一碟酱和小葱。
杨秋雁则是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瓶酒来,给两人倒上酒。
刘红军和杨广福喝了起来。
至于大舅哥他们,都上不了桌,主要是他们自己不愿意上桌,和自己老爹喝酒不自在。
“你说说,这一个个的不省心,大冬天的进山捡松塔,也不好好的捡,非得占地盘。
这下好了吧!
一个被打破头,一个胳膊骨折,还有一个腿断了,一个屁股上被捅了一刀。”喝了两杯酒之后,杨广福叹了口气说道。
“真给攮了?不是说没攮上吗?”刘红军愣了一下问道。
“攮到屁股上了,下一刀是要攮肚子的,被我开枪给镇住了。
这要是攮在肚子上,这命就没了。”杨广福摇头叹道。
“那后面怎么处理的?”
“这不,我就是愁这件事,受伤的人家,跑到生产队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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