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如山倒。
吴同一声撤退,听到的军士,均在瞬间慌了神。
而他自己,终于是逃生的念头强压过了一切。带着近百名亲卫营,找了个间隙,就往城北跑。他心知,北门处,估计此际早已无军士把守,陈仲一跑,他们还不得跟着走?
不管怎么说,先逃出去,再作计议。若是能到得洛阳,面呈将军府时,还是能拉个人来当替罪羊的。
心中如此一想,吴同逃起来,倒也镇定得多了。
……
“降者免死!”
从城头一路杀下,马俊望着还在绞杀的敌我双方,呼地运足真气,一声大喝。
咔嚓!
与此同时,城门终于被外面的擂木撞出了木条折断的声响。
往往,人的信念,总在某一个瞬间崩塌。
见到主帅都在夺路而逃,许多汝阳军士也是哄一声地要作鸟兽散。
此际,同样也乱成了一团。
堵在城门最近处的军士,眼见得城门将被撞破,可谓是紧张到了极点。而马俊的惊天一喝,又无疑在摧毁着他们的信心。
姥姥的,人家都占了城头了,这城门还守得住吗?
惊恐之中,一众军士面面相觑,白日攒的一点点信心,到这一刻,竟消失无几。
砰!
又一声撞击澎湃而来。
这一回,城门立时被撞开了。
木屑飞溅,陌生的敌军,似乎正张牙舞爪地挤进城内。
几乎没费什么工夫,两道拒马便被有力地挑开,而后,稀里糊涂地,顶在前面的汝阳军士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再怎么一边倒的战斗,也还是有些零星的抵抗的。
等马俊从城上杀下来,等顾鹏从城门打马冲进来,吴同已是带着亲卫营及不少的逃兵,形成了一股子洪流,在涌向北门。
他起初一切的精心部署,到这个时候,已然无济于事了。
粮草被烧,副将逃逸,军心惶乱,一切,都已将他引向极为不利的境地。
逃,只有逃,只有逃出去,才有时间和机会理清这些糟心事。
“顾将军,你且清剿城中残敌,容老马去追那汝阳将军!”
马俊见到顾鹏后,要过一匹马来,望了望吴同逃去的方向,迅速给彼此分了工。
“好,马将军,且小心些。”
顾鹏见他立功心切,也不欲和他争这功劳了,在马上向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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