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邓老先生正在后堂,为家母诊治,如果二位是找邓老先生看病的话,不妨去客厅休息一会?”
荆振说道:“我们并不是来看病的,我与邓老先生相识,听闻他老人家在荷花村,特意来拜见。”
那中年男子听他说认识邓礼钧,便不敢怠慢,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带着二人进入后堂。
后堂徐老太的房间里,房间里生着炭火,刚从外面进来的二人明显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高多了。此时徐老太平躺在床上,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衣,身上密密麻麻扎着数十根银针,而床沿上坐着一个纯白胡子的老者,轻轻地弹着部分银针,银子震动,发出丝不可闻的碎音,另外还有一个一头白发的青衣老者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一幕。
“爷爷,这就是您说的这一位前辈吗?”荆芸衫看着这一幕,朝里面走去,但却被荆振一把给拉住。
荆振微微摇了摇头,说道:“芸衫,别过去打扰邓老先生,安静在此间候着。”
荆芸衫停下脚步,诧异地看着自己的爷爷,在她的印象之中,爷爷很少有这么对他人如此客气过。就在几天前,爷爷对那个新来的学院的一星学员是这般恭敬,而如今也对这个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医师之人也是这般客气。
“爷爷,这老先生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医师啊。那位老太太是寒气入体,伤及心肺,理应用炎薇枝,外加星灵芝熬制成汤药,喝上一个月,便能痊愈啊。这些知识在我十岁的时候就知道了,而他还用银针封穴,清流这种收效甚微之法,医术是实在不咋的啊!”荆芸衫小声地说道。
“住嘴!”荆振却小声斥责道,看起来是有一些生气。
哪知,荆芸衫的声音虽然十分小,却被那行医的老者听到,他转过头,面带笑容地看着她,然后招了招手说道:“小姑娘,你说得不错,过来。”
荆芸衫见自己小声说的话已经被那老者给听到了,微微有一些尴尬,毕竟那老者如此大把年纪了,自己还这般编排人家,实为不妥。当下也是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上前。
“邓先生叫你过去!还不快去?”荆振白了她一眼说道,随后又面向邓礼钧,说道:“邓先生,这位是孙女芸衫,她年幼不懂事,还望您谅解。”
那白胡子老者邓礼钧却似乎并不在意,微微笑着说道:“无妨。况且她说的也没有错。”
荆芸衫走了过去,头微微低着,一言不发。
“芸衫,我问你。这炎薇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