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丫头片子,来和大人们说男女的事,这还了得,简直有伤风化。
但是,这个丫头片子是秦月,可就不一样了。
所谓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如果不这样,还能是秦月吗?
秦月说的是实情,讲了郝谦和娇娇的恋情,这一家人开始当故事听。
可听到后来,不是滋味了。这两个人是真心相爱,我们所有人都应该成全这一对有情人。两个人相爱?两个人相爱怎么了?两个人相爱的事多了?都成全这世道不就乱了吗?婚姻必须是父母之命,这是规矩,能随便破规矩吗?
但是,这得分谁说。现在是秦月在说,那就不一样了,所谓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秦月的话是不会错的,二个相爱的人得成全,那自己家孩子的婚事不就泡汤了吗?
这家的家主很不高兴,也很不满意。
好几个儿子都到了成家的年纪,因为穷都打着光棍。
总算有一个找到了媳妇,虽然是倒插门给人家当儿子,但毕竟可以摘掉光棍之家的帽子;毕竟有一个儿子不是光棍了。
现在完了,煮熟的鸭子飞了。不高兴可以,不满意也可以,但只能放在心里,不能搁在脸上。
无论心里是多么地不情愿,但还得点着头,应承着。说得好好的,定得铁铁的事,说黄了就黄了?有这么办事的吗?
有,看是谁,如果是秦月,那就什么毛病也没有。秦月一再解释,这是她的意思,不是佟老丈的意思。佟老丈也不高兴,佟老丈也很不满意。要怨就怨她秦月,要恨也恨她秦月。没佟老丈什么事,和佟老丈没任何关系。
如果是佟老丈的意思就好了,可以打上门去,可以去吵,可以去闹,可以去骂大街。
但是,不是佟老丈的意思,是秦月的意思。怨秦月,恨秦月,谁敢?
秦月觉得,自己该说的,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从自己到这里后,就是自己一个人在说,人家在听。什么事都不能搞一言堂,不能光听自己说,得听听人家怎么说,这样才公平。
于是,秦月问这家的家主,他们有什么意见,他们还有些什么想法。
秦月很诚恳,想的也很周到。这家的家主看着秦月这尊大神,意见大了,想法多了去了。
但不管有什么意见,不管有多少想法,只能和自己提,只能和自己说,只能放心里。有意见敢跟秦月提吗?,有想法敢和秦月说吗?
这世道怎么了,招谁惹谁了?怎么专和自己过不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