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流过洋的家主,没有办法证实自己的推测,但他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把这幅画拿走,让大家远离这幅画。
“结果,没用多少时间,奇怪的头疼病在这个家族消失,也再没因为这奇怪的头疼病而死过人。”
说到这里,慧雨看了一下大家。
“我现在同样不能证明这幅画有问题?但是,我们大家都知道,这个厅里,大家都常到。自从挂上了这幅画,除了月儿,大家都开始头疼。而且,在这个屋子里头疼的厉害。我们就有理由,怀疑这幅画在闹鬼。
‘把这幅画拿走,如果大家的头不疼了?一切就真像大白。如果没有效果?我们再找别的原因?”
头疼病来得突然,也来得蹊跷,确实是这幅画出现之后?一幅画有这么大的神通吗?在场的大家虽然半信半疑,但没有人不赞同家主的做法;虽然那幅画很好,放起来实在是可惜。
还真让慧雨的判断成真,自从把那幅画拿走后,没过多长时间,大家的头疼病先后都消失了。毫无疑问,毛病就出在那幅画上。
原来,送这幅画过来是为了害人。秦月想起 ,害诚信镖局失镖的也是一幅画?看来这个神秘组织里还真有能人,也很善于拿绘画来作文章?
她知道,这一次这个神秘组织是对自己来的,当然,自己的家人也不能幸免。
这位二当家的,真的是自己的舅舅吗?如果是真的,他连自己的妹妹也要害吗?一个人的心肠可以这样狠吗?人心可以这样的险恶吗?
秦月愤愤地和五爷说起此事,谭五久久没有做声。
最后说了一句:“这幅画肯定是有问题,把这幅画送给我们也肯定是存心不良,但这里边是不是另有隐情?二当家的是不是不知內情?我们是不是还不能轻易的下结论?”
秦月并不赞同五爷的意见,但也没出言分辨。因为她觉得五爷最近不知怎么搞的,和二当家的关系变得有些不同一般?
她当然永远也不会怀疑自己的五爷,只是惊叹这二当家的蛊惑人心手段之高明。
“怎么搞得?哥哥从那里搞来的这幅画?”徐阿姨虽然没有疑心自己的哥哥有什么恶意?但对此事也颇有微词。
二当家的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这里走亲戚了,秦月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认为这是题中应有之意:叫做做賊心虚。
时间总是很有力量的,可以冲淡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幅画在这个家里掀起的风浪,也渐渐地平息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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