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记错了,是那个地方。”
徐阿姨纠正着秦月,她的注意力果然跟了过来。
往回走的路上,秦月在想:总的说来,母亲的思维还是比较混乱的,但是,她今天的表现算不算是向好的方面迈出了一步呢?是不是说明师公的用药是对症的呢?
回到家后,秦月急不可待地找五爷商讨。
把母亲方才的表现说给五爷后,秦月问:“五爷,您说她这是偶然一次,还是病情有了好转呢?如果是后者,是不是就可以说明我师公的药已经有了效果呢?”
谭五思索了一回会儿,摇了摇头,“月儿,我说不好,明天去武馆,去问问你师公,他应该知道。”说到这里 ,谭五停了一下,“华夏的歧黄之术,经历了几千年,有文字记载的有黄帝內经,本草纲目等等,还有许多民间口口相传的秘方。可以说是博大精深,底蕴丰厚。
“但是,它也有一些不足之处,比如,有些方面,就事论事,所谓只知其然而不知所以然。也就在很大的程度上成为一种局限,而影响它的发展。还有一个很不好的方面,是搞神秘化,搞故弄玄虚,为江湖术士行骗大开方便之门。而你师公对歧黄之术的研究是有许多的独到之处的,有些方面,可以说是独辟蹊径,常常给人别开生面的感觉。”
秦月说:“五爷,您对歧黄之术也很有研究呀!”
谭五摇头,“我是受到你师公的耳熏目染,连一知半解都谈不上”
第二天,秦月去武馆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师父。慧雨很高兴,认为吃药见了成效是确定无疑的。
“月儿,我不是说了吗?这是个慢功夫,是急不来的。只要有效,就有希望,坚持下去,肯定会一天比一天好。”
听了师公鼓励的话,秦月的信心更足了。
过了些天,二当家的过来,秦月又把情况说给了他。
“这就对了,月儿,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吃药效果明显。看到包小红被的小孩没犯病,这可是这么多年来没有过的?”这位历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欣喜若狂,“其实,我更看重她说的那句话,说她的孩子是要长大的。因为不久前她还说她的孩子很小的。”
秦月同样兴奋不已。
二当家的和徐阿姨兄妹俩个单独在一起待了好半天。
秦月送二当家的走的时候,他对秦月说:他的妹妹自从有病以来,情况从未这样好过。他征求秦月的意见,想请给他妹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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