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奎站在旁边冷声说道:“这时间能够控制鸟禽的,无非是声音或是特殊香料,此事已经惊动上面的贵人,就算现在躲过只要将这考场里的人全部搜一遍总能找出来,而且外间与这两只鸟儿一起联合舞弊之人已被擒获。”
“本官只说一遍,如若舞弊之人自己站出来,还只是一人之罪,可一旦耽误大考之事,被本官带黑甲卫亲自抓出来,到时候便是殃及全族的大祸。”
砰。
吴奎话音一落,靠尾的号房里就突然传出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他扭头朝着身边人一看,几名黑甲卫快速走了过去,不过片刻就在里面动了手,只听到一声惨叫之后,那几个黑甲卫就抓着个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的年轻男人拖了过来。
那人胳膊上见了血,嘴里惨嚎,而黑甲卫中则是有一人上前,递给吴奎一块墨玉镇纸。
那镇纸通体乌黑,是寻常文人爱用的兽钮形状,瞧着十分小巧。
吴奎拿在手里颠了颠后就发现不对劲,翻转过来迎着光线的方向就发现镇纸里面藏着什么,边缘处野兽张大的嘴巴里竟是中空的,且有一道通口直接到了野兽尾巴的地方,瞧着十分奇怪。
那黑甲卫说道:“头儿,这是在他号房里发现的,我们过去时他还想藏着。”
藏头露尾本就鬼祟,更何况见藏不住后,这人竟还想要毁了这镇纸,所以直接挨了一刀。
“大人,大人我冤枉,这是家母替我准备的镇纸,不是什么舞弊的东西……”
“那你藏什么?”
“我,我没藏,我只是听闻有人舞弊被吓到了。”
“是吗?”
吴奎微眯着眼看着出言狡辩的那人,又垂头看着手里的镇纸。
他突然将镇纸靠近嘴边,就见那人瞳孔一缩满脸惊惧,他嗤笑了声,直接手指曲起掬了一捧掌风掠过那镇纸,就见里面虽无声音传出,但原本被手下人打伤了翅膀抓在手里的两只衔珠鸟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突然在他们手中扑扇起来。
吴奎挑眉:“解释一下?”
那名考生脸上血色尽消,见状再无半丝侥幸之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人……大人饶命,学生错了,学生一时糊涂,求大人饶命……”
吴奎冷声道:“堵了嘴,拖出去!”
“大人饶命,大人饶……唔……”
那人嘴里尖叫出声,被黑甲卫一刀柄打在了嘴上,他疼得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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