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多年,老衲如今也只能猜测一二,具体缘何,恐怕只有陛下自己才能探知。”
他从袖中取出一串佛珠递给萧厌:
“这串佛珠是我蕴养多年之物,早已染上老衲因果,陛下将血落于其上或可堪因果,但窥探天机消耗的是陛下累世功德……”
萧厌闻言毫不犹豫伸手接过佛珠:“朕要如何做?”
心灯:“陛下只取指心头血涂抹在佛珠之上,但陛下一定要切记,因果之中你只能旁观,不可插手。”
萧厌点头,拉开衣襟便取了心头血抹在佛珠之上。
“闭眼,凝神。”
“这佛珠带在腕上,万不可离。”
萧厌盘坐在地上合眼,身旁檀香寥寥,仿佛还掺杂了其他什么,他有一瞬间的空茫,等耳边再传来犍槌敲击木鱼的声音时。
眼前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耳边是女孩儿娇软的声音。
“阿娘,你说陆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我,连阿兄也偏着旁人,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小姑娘一边添着长明灯,一边红着眼圈低语。
“是不是我真的不讨人喜欢?”
前殿的木鱼声传来时,她偷偷抹着眼泪,垂着脑袋丧气极了。
“棠宁…”
萧厌看到少女模样的棠宁,下意识想要走过去,却发现自己与她迎面交错而过,小姑娘穿过他身影走到后面摆放长明灯的灯架上,而他伸出的手却捞了个空。
他瞬间便明白,眼前一切如同幻境,自己碰触不到她。
小姑娘不似他见时那般满心怨愤,哪怕委屈时也只红着眼娇气极了。
她抱着长明灯小声跟自己逝去的阿娘告状,说着长兄的偏心,说着陆执年对她的冷待,她不喜欢府里新来的庶女,不喜欢她一点点侵蚀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将添满了灯油的长明灯放好,明明告着状,人也委屈极了,可最后却还是乖巧祈福。
“我知道阿兄他们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就不和他们计较啦。”
“阿娘要保佑阿兄仕途顺遂,保佑陆哥哥平安康健……”
萧厌瞧着周围环境,听着他的小海棠为旁人祈福,隐约猜到了这是什么时候,这是宋二夫人冥诞那日,也是他曾在䧿山遇到棠宁的日子,换句话说,接下来棠宁便会出事。
果然没多久就瞧见当初那个宋家外室女从外间走进来。
那宋姝兰瞧着柔弱温善,可入内不过三两句话便将性子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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