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觉得呢?”
东凌王看着北昭新帝,有瞬间的失神。
心头又升起几分苦涩。
谢承玺,崇岳,哈哈哈哈,他真傻,他真的很傻。
他生在东凌,但命运将他送到了北昭做质子。他怨天尤人,怨恨上苍不公,却不曾发现,原来上苍已经将他送到了期待的地方。
崇岳伴随着陆朝朝转世,一次次的为她保驾护航,自己竟不曾认出他,也不曾认出朝朝。
他只要想起朝朝再次献祭,他便心如刀割。
明明,命运已经将她送到自己身边,却又生生被推开。
这次,不论她是不是,他都不会再放弃。
他在赌,赌谢承玺还未见过容家新认的义女。
谢承玺高坐龙椅之上,此刻微微敛眉,俊美的面容犹如神祇降临。明明瞧着俊美,却给人一种冷漠感,令人敬畏不敢靠近。
陆砚书甚至等不及通报,一脚踹开殿门。
扑上去便与东凌王厮打起来。
手握重权,素来冷静自持的男人气得眼睛通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求娶我家姑娘!便是义女,也容不得你放肆!”
“多大的脸,还敢立双后!!”
“白荷花嫁给你时,那可是水灵灵的大姑娘,如今被你磋磨得没个人样,你亏不亏心!竟还敢求娶我北昭姑娘!”
“你给我滚!北昭姑娘不嫁!不论她是不是我妹妹,都不嫁!”
“我北昭还做不到卖姑娘求荣的份上!”
陆砚书虽是文臣,但多年习武,竟丝毫不弱于狼崽子似的玄霁川。
玄霁川眉眼闪过一抹狠意,两人拳拳到肉,竟当众互殴起来。
新帝谢承玺还怔了一瞬,在他眼里,陆砚书稳重老成,是极为靠谱的人。此刻,竟如少年一般冲动暴躁。
谢承玺命人将两人分开,两人身上都带了伤。
东凌王却并不追究,只对着新帝拱了拱手:“陛下,你我皆为君,想来会权衡利弊。”
“我只诚意求娶王后,还望陛下早日给我答复。”
说完,冷冷看了陆砚书一眼,冷笑道:“陆大人,朕欠你们陆家的恩,这几拳,可就还完了。”
“若再有下次,我东凌势必不会轻饶!”若不是顾忌着求娶他家姑娘,以玄霁川的性子绝不会就此罢休。
陆砚书脸色铁青的跪在大殿上。
脊背笔直,浓眉微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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