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没办法,他只好不悦地说:“这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做到的范围,本来就不是人该做的事。”
“那你才应该在这个方向继续努力,多加关注啊。”史惠贞指出。
“为什么?”弗拉霍斯没明白她话里的逻辑。
“你既不耕种,也不战斗,连你家贩卖奴隶的生意,都不是自己去经营。”史惠贞还分析了起来:“人干的事,你是从来不做。那不正好应该多做些人不做的么?”
“???”弗拉霍斯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的朋友们面色都有些难堪,其他客人,有些都开始偷笑了。
“这种事情先不急,我们先说宴会的事。”弗拉霍斯只好强行岔开话题:
“我们平时可以聊很多,随你说什么。不过这里既然是个聚会,我还是觉得,应该遵守以往的习惯。如果你不能理解这些,恕我也没法专门照顾,因为我只能优先考虑大多数客人的感受。”
“突然说这些干什么?”史惠贞没反应过来。
“你带把剑干什么?”弗拉霍斯指了指她腰间。
“泰勒斯说宴会的时候不能带了?”史惠贞反问。
“呃……”
“还是苏格拉底说过?”
“我是这里的主人,我不能规定么?”弗拉霍斯感觉自己都快给她绕进去了。
“主人也不能提无理的要求。”史惠贞坚持道:“在宴会厅里,你总不能用军纪管理大家。因为不同地方的规则,说到底也要有理由才行。”
“……”
弗拉霍斯一时无语。
史惠贞经常坚持要和人家“讲道理”,犟起来的时候,连脱欢和郭康这样的好脾气,都受不住她。弗拉霍斯拿她根本没办法,只能在旁边傻眼。
而史惠贞很快发现了现成的例子。她指了指旁边一个穿着长袍,挂着佩剑的男青年,质问道:“你可以不让我带,但他为什么就能带?”
“他是男人,他当然能带了。但你不是啊。”弗拉霍斯一摊手,回答。
“泰勒斯说过,男人能带,我不能带了?”史惠贞依然不信。
“……”
“还是苏格拉底说过?”
“你怎么又问一遍……”
“这种东西没有明文的法律规定,也没有经书上的记述,甚至没有一个罗马大儒、主教或者伊玛目,把它写入自己的注释里。那岂不是随便编就行了?这样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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