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是相对“文雅”的了,在正经的医书里,都有不少人体入药的内容。老西医们皓首穷经,研究不同的人体组织所具备的药效,并且通过不同的手法进行炮制,以供患者服用。一些处方里,对于死者的年龄、处决方式乃至外貌都有要求,可以说已经细致入微了。
这些习惯也没有随着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什么的而消失,反而一直延续下来,起码到19世纪,都算得上一门显学。至于后续的影响,就更难说了。直到郭康那个时代,哪怕在当地受过教育的“体面人”里,都依然存在不少信奉者。想要移风易俗,恐怕也不是短期内能做到的了。
没办法,他只好暂时放下这件事,准备去处理手头上的事情。
作为引发事件的人,郭康一行,要写的各种报告和文件,进行的各种调查,才是最多的。现在,连一向最讨厌动笔的郭破奴,都被她老妈撵去配合衙门工作,到处忙活了。
其他人就更别说了。米哈伊尔神父等人,之后完全没休息,直到现在还在出外勤,配合刑部和兵部,去指认现场、捉拿人犯。郭康能留在大教堂写文件,已经算是照顾了。
不过,他刚开始写了一点,就有人跑进来,给王大喇嘛报告,说曹氏两人来了。王大喇嘛便让人带他俩去会议室,又把郭康也喊了过去。
这次,普龙斯基的打扮简朴了不少,那件一直穿着的华丽长袍被一件麻布斗篷取代,身上装饰的毛皮和金首饰也全都摘下来了。郭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和他例行问候下再说。
而曹建本来就穿的比较简单,现在也没什么变化。不过他的神态,倒是比上次自然了一些,看起来这次反而逃过一劫,让他多少松了口气。
几人互相礼节性地问候了下,普龙斯基就忍不住直接问道:“郭公子,你还是想要招募罗斯人当兵么?”
“是啊。”郭康点点头。
“那他们这次表现的怎么样?”普龙斯基继续问:“我被老爷子训了一顿,才反应过来。来得太晚了,不知道那时候的情况如何。”
“呃,这个……”王大喇嘛有些尴尬:“其实看结果的话,也就一般般吧……”
“那他们伤亡了多少,干掉了多少敌人?有大概估计么?”普龙斯基倒是很有兴趣,问完又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单纯是好奇。实际上,他们能维持这么久,已经有些超出我的意料了。我就是想看看,这种情况下,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王大喇嘛看了看郭康,见他没有反对,便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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