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认为,拜上帝教教会唯一的合法领袖,是大都的大牧首。罗马公教教会的分裂和混乱,恰恰证明了他们的失败。我估计,这事到最后,还是得我们去收拾烂摊子。在那之前,就随他们闹吧。”他摆了摆手,最后说道。
“那你们的优势,就包括了郭先生说的那些?”杰士卡队长好像有些明白了。
“是的。这也不难理解。”郭康讲解道:“想要抑制腐败现象,减小它的破坏力,就需要更完善的组织,而不是仅仅念经就行。但组织完善了,就又回到之前的问题:这种复杂的组织,内部必然会有权力存在。”
“而且,对任何人类的国家来说,信仰都是必需品。人们需要某种神圣的东西,来维持组织,说服成员们服从管理。如果这个信仰不够神圣,解释的理由不够让人信服,那管理的成本就会大幅提高,甚至让国家瓦解掉。”
“所以,掌管信仰的这部分组织,实际上掌握着国家最重要的权力。手里有这么大的权柄,怎么可能不去用?先贤要求教士们原理世俗生活,但实际上,只要教士不远离信仰,那是否苦修、是否远离钱财和国家官职,其实无关紧要——最关键的功能还在,只要约束稍微松懈,就会出现圣方济各遇到的那种情况了。”
“教士要是远离信仰了,那还叫教士么?”杰士卡队长有些晕了。
“当然不行了。所以我才说,他们的思路全反了啊。”郭康说:“明明应该反过来,积极追求入世才对。这样,反而能让教会的腐化变慢,让教化的能力提高。”
“入世到极限的时候,教会和世俗政权就没有区别了。元首要兼职大祭司的职能,官员要兼职主教和神父的职能。我们罗马,就一直有这个趋势。而在东方,人家已经做到了。既然有现成的例子,那就直接学不就行了。”
“可是你也说了,这只是让腐化减缓,降低它的破坏力,是不能杜绝的。”修士说:“凡人可能就没法做到这么完美。这又该怎么办?”
“腐化完了,就会自动推倒重来一次。”郭康不假思索地说:“每次重来,都会吸取不少经验,让社会向前发展。这样一来,也就和我们的最终目标越来越近了。这种发展都是实打实的,比苦修什么的要踏实的多。我觉得,这才是正确的方式。”
“这些就有点超出我们的了解了。”修士们对视了一眼,承认道:“不过,这些论述确实很有意思,我们会好好记下来,告诉大家的。”
“好了,我们已经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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