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山,在那边集结。咱们这儿还算远的,要是从山西那边,老李家的庄上出发,三五天就到前线了。”
“有时候我看汉唐的史书,都有种不真实感。我们好像也就去诺夫哥罗德能算‘远行’,但一路上也都有各种河流,运输起来并不算难。相比起来,我们进行的战争,似乎也太容易了。”
“是啊,我听人说书,那些人经常一走半年,才能到边境驻地;再走个把月,才能到战场。咱们这边,半个月都算远了。”郭昭文也赞同道。
“大都走到诺曼底都不用半年。”义父想了想,说:“上次史老三去诺曼底,跟英格兰人谈判,也就走了不到三个月吧。他一路上还顺道访问了好几个诸侯,跟人家打招呼呢。这都走到头了……”
“差不多。我之前派人勘测过路线,咱们从佩斯城出发,哪怕带上重型器械,半个月也足够到维也纳城下了。”郭儒说:“这么一看,这边的距离是真近啊。相比起来,波兰那边,反而要远不少。估计是基辅到利沃夫周围那一片,城镇大少的缘故吧。其实,从利沃夫到克拉科夫,距离也没有长多少,但那边的交通,就不太方便了……”
“哇,五叔,你连这都查过啊。”郭破奴惊讶地说。
“我天天到处跑,干的不就是这个么。”郭儒对他的工作似乎很是自得:“而且,让我负责这些事,也是因为我见得多,有经验。波兰那边,我都是亲自带队出塞调查的,要不然上哪顺手砍几个首级去。”
“而且,可不是瞎吹,五叔比你爹打过的仗都多呢。”他乐呵呵地说:“我上战场的时候,大哥还在学习当文官呢。那会儿,大家都希望他和远亭公、还有我爹一样,去当个宰辅官的。”
“我也没闲着啊。我在准备外交的事情呢。”义父一时有些尴尬,连忙辩解道。
“哪有。你是过了一年多,才去做外交的。那会儿伱就在大都。”郭儒立刻毫不客气地揭露道:“我从前线回来送信,到你家里喝酒,结果还看到有个姑娘哭着跑出来,你就在后面追……”
“那也不是我的错。玛利亚公主突然遇到那么大变故,家都被贵族们霸占了。我当时作为预备外交官,安慰下人家,也没错吧。”义父辩解道。
“你这外交官,光跟人家公主们外交……”郭儒吐槽起来。
“老五,话可不能这么说。”义父连忙回头看了看,发现队伍拉了好长,又回头说道:“我确实没做好不假,那也是天赋问题,不能怪我没心思吧。后来我都专门冒险去东方出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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