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威望极高。
“寻儿,为师知道你没有错,师父也能体会你的心情,可是这一次打伤的是神剑门的宁言卿,因此惹得秦彝前辈十分生气,而且你大师伯也动了真怒,更何况望月剑派的几位老前辈也不会善罢甘休,这一次师父恐怕无法护住你了,但是你放心,所有的罪责都由为师来扛。”
田不易无可奈何,此时若是青山师祖在的话,一定可以保住夜寻。
夜寻心中一惊,自己闯的祸岂能让师父替自己扛下,拉住田不易,夜寻急道:“师父,你的好意弟子明白,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连累师父。”
夜寻绕过田不易,看着殿内上首的几个人,夜寻并没有选择委曲求全:“望月剑派的弟子和宁言卿,的确是因我夜寻所伤,但我夜寻绝不承认我夜寻有错,你们要杀要剐,我夜寻绝不皱眉。”
田不易大惊失色,秦彝更是怒不可遏:“靖帆,这小子简直不识抬举,此种弟子目无尊长不守法纪,留在青山还有何用,还不废了他的修为,将他逐出青山。”
薛靖帆却有些为难,他的确生气,但他可没有打算将夜寻废除修为并逐出青山,毕竟夜寻还是星月剑门夜云前辈的亲孙,他若真这么做,以夜云与青山掌门的关系,薛靖帆同样也不好向青山掌门交代。
“前辈,夜寻的确应该受罚,但废掉修为逐出青山恐怕不行,他毕竟是夜云前辈的亲孙,一旦这么做,我们也不好向师父交代。”
“前辈,我大师兄所说不错,夜寻固然有错,但毕竟出于自我保护,逐出青山怕是不能服众。”萧天佐赞成薛靖帆所言,他这可是第一次为夜寻说话。
秦彝看着夜寻:“这小子是夜云的孙子?”
薛靖帆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秦彝稍加思索,犀利的眼神依然锁定着夜寻,良久后说道:“既然你们无法处罚,那就由我这老头亲自来做,我就替夜云这老小子管教管教他这不成器的孙子。”
说罢,秦彝突然一个暴起,快如疾风般的飘向夜寻,八十多岁的高龄,身法却极度灵活,只是眨眼之间就来到夜寻的身前,同时一掌拍向夜寻。
这突然的变故,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包括萧天佐此时都对夜寻产生一丝担心,虽然对他而言,夜寻是青山的耻辱,但夜寻依然是青山的弟子,我们自己可以嘲笑和欺负,但是别派的人可不行。
在场的青山弟子中,唯独萧天佐的修为最高,他刚要出手,却发现夜寻的身后,慕容复已经窜出,迎向了秦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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