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他断不会保全自己的性命躲去一边、置之不理。
因此,我也是再见到他,才知道他没死,刚刚我跟你说的那些,有很多也并非是他告诉我的,而是我近期才听救他的人所说。”
梁姣咬着嘴唇,只是怔怔流着眼泪。
梁婠微微笑了一下:“阿姣,你知道离开晋邺前,他跟我说什么吗?”
梁姣望着她,没说话。
梁婠叹息:“他说,等这天下太平了,他想回去平塘去,因为那里有你们的家,你还在家里等他,他说这一生,亏欠你的,实在太多,可惜,上天没有给他弥补的机会,如果可以,他想余生就那么陪着你……”
梁姣坐在地上,再也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
梁婠也坐在地上,只默默瞧着她哭。
直到梁姣哭累了,渐渐没了声,梁婠才掏出绢帕递过去。
“现在,你可以跟我说实话,这个让你接近我的人,究竟是谁吗?”
梁姣低着头,接过面前的绢帕,依旧沉默。
梁婠瞧她一会儿,抓起她的手腕。
梁姣一惊,想挣开。
梁婠皱起眉头,冷下声:“别动。”
梁姣瞪着她,哑着嗓子:“你想做什么?”
梁婠手指按上梁姣的脉搏,凝眸不语。
梁姣见她不是要对自己动手,只是把脉,也不再挣扎。“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梁婠沉下眉,瞧她一眼。
并未中什么毒,唯独气血亏损得厉害。
梁婠又瞧梁姣一眼,再看那脸色气色皆是不佳,淡淡道:“回头找个府医,好好调一调。”
说罢,丢开捏住的手腕,站起身,余光又瞥见案几上的画卷。
梁婠直白道:“对了,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当日那幅画,不是错交到你的手上,而是我本就故意让你看见,故意引你来紫霄庵闹事,至于原因,除了我想找个机会脱身外,也想顺便看看你投靠了谁,会不会连累到王庭樾……”
她居高临下瞧着梁姣,眸光冷冷的:“结果是广平王妃。”
梁姣挂着泪的眼睛很红,满是屈辱与羞愧:“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现在说这些,是在数落我、羞辱我吗?”
梁婠没看她,微微眯起眼,目光慢慢扫向窗外,像是在看天际处漂浮的云团,又像是在瞧停在枝丫上的雀鸟,又或者是什么都没看,只是凝眸在思考问题,然而,无论是哪种,她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若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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