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院里,是不收束脩的,而府里又未收到京阙宫的教资,自然难以留住道师。”
“哦。”赵负云应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心中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说,上面没有给钱,所以这里也没有钱发给道师,于是一些来了的散修道师又走了。
究竟是不是这样,赵负云也不能够确定。
“是一直没有,还是后来没有的?”赵负云问道。
“是那位京阙下来的教谕回去之后便没有的。”文书感叹的说道:“哎,都是我能力不足啊,未能够调和双方的矛盾,以至于事情发展到这般田地,让我广元府众多道子无法可学,无道可听。”
他感叹了一下之后,却又话风一转,说道:“好在有教谕你来了,广元府的道子们,终于可以再回来听法听道了。”
赵负云看着这个看上去像极了‘师爷’的文书,不由的笑道:“不知文书大人这里可有原本的那些道师的名单?”
“这個有,我来写给教谕。”文书立即起身,拿起了笔和纸,写下一串名字。
“教谕,这是要去再去请他们回来?”文书问道。
“若是要请,文书可有什么方法教我?”赵负云问道。
“哎,这,恐怕很难,不过教谕若是去,或许可以。”文书说道。
“不知文书可否说一说,原本那位教谕与本地的这些道师,究竟是什么矛盾?”赵负云问道。
“这我,下官不是当事之人,不是很清楚,教谕若是要知道详细,可以直接去问名单上的道师。”文书说道。
赵负云不再多问,起身,说道:“那多谢文书,赵某告辞。”
赵负云从府衙出来之后,前往道子院。
道子院离府衙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处于广元府的一个角落。
他一路的朝着道子院去,原本将将停了的雨,居然一下子又变大了,他走在雨里,那些雨在落到他身上之时,却自然的被蒸发。
街上有着行人,只是都打着伞,有些穿蓑衣戴斗笠。
他没有打伞,引得不少人注意。
正好旁边有一个少年在卖油纸伞,他停步便拿了一把,伞是黄色油纸伞,正要付钱的时候,对方却说道:“教谕大人,这伞送给您。”
赵负云停步,细看对方,说道:“你认得我?”
“刚刚在教谕的家门口见过。”那少年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赵负云问道。
“我叫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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