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鸭也跟着凑起了热闹。一只脖子上戴着蝴蝶结的猫又钻了过来,往吴南海的裤腿上直蹭。
“这是杨宝贵的狗。他带了五条,说是未来的军警用犬……”
“那马呢?”邬德还是忘不了赛马的事情。
“说来真不好意思,他是亲自把马和鸽子送过来的,还叮嘱我要照料好这些‘不会说话的朋友’。”吴南海随手从一边的箩筐里捞了一条小鱼丢给小猫,“我没学过骡马饲养,也不知道怎么养才好。马又不肯吃东西――”
旁边的胡仪成点点头:“这马真够难伺侯的,我们打来的草也不肯吃,就这么绝食。”
“对,好像还是狂躁不安。”吴南海说,尼克察自己想尽一切办法也没能让马恢复平静,几天不吃东西加上天热加上蝇蚊,昨天它就倒下了。
“昨晚我叫杨宝贵来看,他是兽医,说没治了,接着就挂了。我当时都没敢和老尼说……”
“那真有点可惜呢,赛马血统都很棒的。”
“其实也没什么可惜的,”胡仪成一脸不然的神情,“都是阉马,十八九岁的老阉马有什么用?”
“我也觉得没什么,”吴南海也有点无所谓,“赛马干不了农活,拉不了车耕不了地的。不如挽马有用。”
“对了,鱼呢?”
“都在那边箩筐里呢。”吴南海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做啥好了,每天清水煮鱼的……”
“明天就能有……”
“嘘,你瞎掰什么?”吴南海冲着棚子里的女人方向努努嘴,小声说着,“你想被唾沫淹死?我可告诉你,露馅了我可不知道啊。”
“成,成。”
“兔子肉?”
“哎,你先帮忙动脑筋怎么处理这一堆鱼吧。”吴南海把他拖到箩筐边,水淋淋的,有股大海的咸腥味,让邬德觉得很熟悉。
箩筐里什么鱼都有,大大小小的,连小号的鲨鱼都有。这东西阿摩尼亚味道太浓,不处理是没法吃的。
“清水煮要作为海鲜品尝来说是最好的办法,原汁原味,但是现在要拿鱼作为日常的蛋白质补充,这种做法就太寡淡了。我的办法也没什么稀罕的,就是做海鲜饭或者烧烤。”
“烤鱼?我们没香料……”
“没有香料也可以做的,海鲜饭更简单。”他看了看手表,快10点了,自己要到12点上哨,正好吃了饭再去。“我来演示一下。”
“那野战炊具饭锅最多可以做几人份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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