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给大家打个牙祭吧。我请示过执委会了,”吴南海看着几头还在不知命在顷刻还在拱土找食吃的猪,“本来想杀两头的,执委会说要杀干脆就把六头大猪都宰了,与其让人只能吃一小片肉,不如大家都吃得痛快点,也算是犒劳一下。”
吴南海心里已经打好了那些送来的礼物的算盘:二百斤酒是度数很低的米酒,可以用来做料酒,也能拿来做醋;汤鹿是已经屠宰好的肉尸,就做鹿肉干了,这种食品做法容易,虽然没有香料,用盐水煮透吹干后味道也还行,便于随身携带,能长期保存。可惜鹿是杀好了才送来的,鹿皮和鹿下水都没有了。一头牛是母黄牛,在南方水田里做畜力力气不够,不过可以做将来的肉牛、乳牛的本地母本。六头大猪是已出栏的肉猪,做不了种猪,虽然还有再育肥的余地,但是眼下缺少饲料,继续养着徒然掉膘,干脆宰杀吃了。
至于怎么利用这几头猪,大家已经列出了许多方案:五花肉、肋条肉这些统一都做红烧肉,猪头肉做卤肉――不过暂时没有香料用,先和大排、里脊这样的高级货一起放在冰箱里――从丰城轮的厨房里拆下来。猪蹄、小排这些可以用来做汤,腿肉、夹心肉用来做绞肉;肥肉全部熬油,油渣用来炒菜,猪骨用来熬汤。脑子、脊髓都单独敲了出来用。猪血、内脏下水都是美味了,不能吃的下水:猪胰子、猪膀胱、猪胆和脾脏等等的都有其他用处,也先冰冻起来。最后连猪皮也准备炸成油肉皮做菜――吴南海实在想让抱怨伙食的呼声稍微停歇几天。最后实在不能吃的东西则给吴南海烘干做饲料粉。
这么面面俱到的利用方案却遇到了一个大问题――没人会杀猪。对这些穿越众来说,猪就是菜市场案板上或者超市冷柜里鲜红的肉,怎么把活猪变成猪肉成了一个难以解答的谜团。
吴南海把杨宝贵找来了,他因为曾经成功的帮伙食办解剖分割了几匹死马,大家当仁不让的认为杀猪的任务也可以交给他了。不过杨兽医连连摇头,说夺去一头猪的生命容易,但是杀猪是个技术活,干不好的话白白把猪肉就给糟蹋了。他还举了欧盟的例子,因为要贯彻动物道主义,欧盟硬是把千百年来延续下来的杀猪法给改成了符合动物道主义的电击法,结果现在欧盟的猪肉都巨难吃。
最后还是军事组的退伍军人解决了这个问题:连队里哪有不养猪的,等到过年改善伙食的时候,都是自己炊事班组织杀猪,有人还在炊事班帮过忙。几个退伍军人把袖子一撩,煮开了大锅子的水,一下就把猪都给宰了。
由杨宝贵和时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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