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但还是有部份的盐槽上有晒出的盐晶,在阳光下闪耀出晶莹的光芒,煞是好看。
王洛宾望着这七千多个盐槽:就是用这样最原始的劳作方式,这里一年却能生产200多吨的盐,不禁要惊叹古代人民无穷的智慧。
堤坝上有一个放工具的棚子,出于对古代盐田工具的好奇,王洛宾走进去看了看,里面堆着许多工具,模样和过去在盐场看到的也差不了多少。试了试那耙地的耙子,发现比现代的产品得要沉得多――古代缺少加工能力,只能用最笨重的方法来制造。炎炎的夏日拖着这样重的工具在太阳下劳作,真的是件非常辛苦的事。
他走近一个晒盐槽,里面已经凝结起了一层白花花的盐,晶莹透亮的很是漂亮,而且非常的细腻。看起来很象现代盐厂制过的精盐――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海盐没经过精制工艺就能达到这个水平,起码在他是从没看到过。用手指点了一些放入口中,比带来细盐要淡许多,入口即化。
不知道氯化钠的含量怎么样。这里没有仪器,分析不了。不过王洛宾知道就凭这种盐的卖相,不愁不是抢手货。
但是这个地方居然如此的穷困,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古代劳动人民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正发着感慨,忽然看到有一行人也在向堤岸上走来,为首的人骑着马--这在本地是很少见的事情,后面尾随着一大群的青衣人物。谭村子一看,面上浮出即害怕又厌恶的神情,他转头对王洛宾说:“是苟大户。”
“苟大户?”王洛宾依稀记得这个名字,从哪里看来得已经忘记了。
“嗯,嗯。”谭村长似乎怕这大户的厉害,连多和他说一句的功夫也没有,匆匆的就迎了上去,叉手行礼,弯腰曲背,态度十分的恭敬。
王洛宾不知道这苟大户是什么人,不过从谭姓村长如此的恭敬又害怕的模样看,此人定非善类,十有八九是本地的土豪恶霸,他们现在势单力薄,很难与这样的人直接打交道,干脆就在堤坝上看着。
只见骑马的人做连连呵斥状,谭村长又是作揖又是打躬,似乎是在哀求什么,这样的活哑剧演了一会,谭村长垂头丧气的领人往村里去了。竟把他们丢在堤坝上不闻不问了。王洛宾忙将这个情况用对讲机通知了还在村里搬盐的人,要他们注意戒备。
但是来人显然没敢来招惹他们,短衣髡发海贼的厉害,如今在临高是妇孺皆知。又过了好一会,村长才回到堤坝上,愁眉苦脸的把他们引回村去。
熊卜佑打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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