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的东西实在不少,打头的一个跑得猛,被木头一绊,这墙头又窄了点,顿时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攻击行动的第一个伤亡就此发生,几个人赶紧扒着墙头跳了下去,把这位人事不知的仁兄给抬到门口等候救治。
邬德一面叫人不断的呐喊,一面又派人点着了一座木头的塔楼,为得是恐吓庄子里的人不要乱动,任惊慌的乡勇们在自行瓦解,各个突击队分头占领路口,迅速切断庄子外围和苟家宅第本身的联系,他在十字路口树起一面白旗,叫人用本地话、闽南话和广东话反复喊:“降者免死”,一会就收容了几十名俘虏,俘虏们收去武器后五人捆成一组的拉出庄去。
巷战和预料中一样没有发生,庄内贫民小户的大门都关得紧紧的。有些人探头探脑出来察看,反而白白挨了枪子。邬德听到远处有Saiga-308步枪的射击声,知道已经有人在跳墙逃跑了,不过他自信庄内的主要头目还来不及逃走。
突击队把整个宅第都包围起来。宅内的苟循义和他的亲信们知道这次凶多吉少,又依恃垣墙高厚,宅子坚固,一面不断的派人出去求援,一面胡乱的放着火枪。
宅子四周都是临街,宅内妇女儿童有一两百人,男子也有七八十人。只要一接近这宅子,苟家的人就从高处投下来的密如暴雨般的砖、瓦、石块,打得大家不能抬头。突击队员仗着防暴服的防护力高,直接冲到墙下,准备用梯子爬墙,宅子里的妇女们烧了开水,一桶一桶地送到房坡上,随着砖石浇下去。顿时把冲锋的突击队员烫伤了几个,有人不巧被浇了个兜头,虽然有里外防护,但是开水渗进去痛楚让他满地乱滚。穿越者这边看到对方伤了自己的兄弟,本来多数人来打仗只是有些猫捉老鼠的戏弄之心,对杀人还有些不得已的感觉,现在顿时起了杀心,一齐愤怒的吼叫起来:
“杀呀,杀光!”“鸡犬不留!”“铲平苟家庄!”这边个个都是面红耳赤,SKS一阵的乱射,打得屋檐上瓦砾木片乱飞,血花四溅。只见屋檐上的人东倒西歪的跌了下去,一个担水上来的妇女爬在屋檐上,正慢慢的退下去,忽然她的肩上冒出了一股青烟,直挺挺的摔了下去。这个场面引起了一阵欢呼。
趁着这个空挡,大家把被烫伤的几个人赶紧拉了下来,幸亏防护的严实,不算太过严重,开水的蓄热量也较小,所以最严重的不过是二度烫伤,最惨的那位主要是被烫面积较大,但没有生命危险。倒是失足从墙头上摔下来的仁兄,一直昏迷不醒,卫生组对他的诊断极其不乐观,很可能是颅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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