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根本没人在听,或者说没人听得懂。初雨――这个苟家庄里主动投靠穿越者的丫环见这位主事的女短毛无计可施,便站过来,恭恭敬敬的问:“太太,可许奴婢来处理吗?”
艾贝贝擦了下脑门上的汗:“嗯?好啊。对了,和你说多少遍了,不要自称奴婢,我们这里人人平等――”
“是。”初雨答应了一声,知道这位女短毛又在扯什么人人平等的鬼话了。她是不懂得,也不想懂,她的想法很简单,要在短毛们面前竭力表现自己的能力才干,以后也能混个象生产队长这样的位置做做。所以自从到了生产队里,她就努力的学习普通话――要出人头地,不会说主人们的话怎么行。
初雨要过一只铁皮喇叭,运足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
“肃静!”
初雨的吼声几乎摇动了墙壁。连艾贝贝的耳朵都有点嗡嗡叫――没人想得到这么一个单薄的女孩子能发出这么尖厉的声音。立刻,房间里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立时停止。
她转身面对艾贝贝,只见这个女短毛也目瞪口呆,她意识到:这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引起。
“衣服-全部-脱guang!”初雨继续吼叫着,“再不脱得,拉出去家法处置!”说着她手里的鞭子挥得呼呼直响。
艾贝贝不喜欢这监狱味道十足的表演,但是她知道有时候简单粗暴比循循善诱有效得多。她点点头,转身溜了出去。
田三娘跟着大家一起很快脱guang了衣服,再也顾不上害羞什么的,一个个的捂胸遮羞哆哆嗦嗦的低眉顺眼不敢看其他人白花花的身体。
忽然脑袋上的横排的竹竿开始喷出水来,下雨般的洒落在她们身上,这些水带着难闻的气味。人群里断断续续的发出了一些吃惊的叫声,但是在初雨凶横的目光下,很快就安静下来。女临时工们抬来了一筐皂荚――资源勘探人员在百仞滩附近采集到了不少,眼下正用它暂时替代肥皂。女工们如同抓小鸡一般的两个一组的快速处理着她们:用水冲,用皂荚抹,用大号的马鬃刷子无情的刷,女人们没有敢哭闹的,小声的抽泣声则此起彼伏。
郭三娘全身都被刷子刷了个遍。弄得身上的皮肤痛得像是掉了一样,一边洗一边流着眼泪--一度她以为自己的皮肤都要给刷下来了,但是实际上那一片片掉下来的东西是长年累月的积攒起来的污垢。在她被认为清洗干净之后,一个女工带她出去带进另一间屋子,管家娘子穿着白色的大褂――奇怪,难道这家有人死掉了么?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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