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实行一长负责制,但在各个级别都组织士兵委员会,士兵委员会有权反对军官关于作战以外的命令,如主官坚持意见应服从,但士兵委员会有权力向上级主官乃至穿越者的军事部门提出上诉。士兵委员不得在军事部门复核以前被处决,即便在火线上。虐待士兵将受严惩。
新军实行职业兵制度。军官和士兵都享受职工待遇,拥有优惠分房和自留地,并免费使用新品种农作物(其他使用新品种农作物的农户第二年有额外税)。事实上,新军的人力来源就是新作物节约的人力。
“这个,我提下意见。”何鸣说,“明军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是军队长期不打仗,往往会有许多不良风气,79年我们打越南前部队也有很多问题。明朝军队这种典型的旧式军队里的士兵素质到底行不行,不会招来很多兵油子么?”
“你还是解放军出身呢,”张柏林插话,“你就忘记了战无不胜的政治工作?当年的解放战士不都是GMD那样的旧军队里来的,一样被改造了。”
“你会搞政工么?”何鸣对张柏林的话表示怀疑。
“放心吧,我一定搞定。”张柏林信心满满。
马千瞩说:“何鸣说得有道理。我们时间不多,没多少时间給他们转变思想。对旧军队的人员要多做一些甄别。”
“我们自己派人担任基层军官,把头开好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个紧箍咒一上,风气自然就正了。”席亚洲回忆了他在盐场村训练民兵的过程,“……主官自己行得正,样样做表率,下面的小头目就不敢乱来,老话怎么说来着?一正压百邪。”
“关于兵员从军户中招募恐怕是靠不住的。”于鄂水说,“明末的军户和老百姓也差不到哪去,基本就是军官的佃户,而且老弱病残居多。”
“但是他们苦大仇深么。”马千瞩说,“就临高来说,军户比老百姓苦多了。这里的老百姓当佃户长工的都比他们日子要好过的多。”
“从黎人那里招募士兵。他们都在山地,可以组建山地步兵。”魏爱文又开始鼓吹他的黎人部队的想法――最近他经常跑黎区贸易,已经和当地人建立起了一定的感情基础,为此他私带的打火机消耗了不少。
“与其招募黎人不如招募苗人。”于鄂水提醒道,“黎人和这里的汉族有很深的民族矛盾,我们只能徐徐化解,不能轻易的给予武装,手里有了好家伙,胆气就壮了。万一这支黎族武装出了点什么事情,我们就是猪八戒照镜子。”
海南的苗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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