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出缺的村干部,原本文同想保留些问题不大的村干部继续担任原职――毕竟合适当干部的人实在太少。但是常师德觉得这样未免太过纵容了,一定要执行“零容忍”政策,让工人们都知道自己的态度。哪怕就算新任命的人能力差些也没关系,反正和原来相比的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大家好好为我们雷州糖业公司服务,绝不会吃亏!”常师德随即宣布:自即日起,所得利润,按照郭逸在广州的各家字号的规矩,红利按十三大股分账,十股归股东,三股用于全体糖业公司的员工的分红和福利支出,不管是煮糖的师傅还是在甘蔗田里的力工,人人有份。
收入方面的调整常师德是根据广州站在属下几个企业里搞的工资制度,也定了一个级别。把所有人分为农工、糖工两类,每类设置三到四个等级。视各人的能力不同支薪。村长、民兵队长之类的人也算在农工里,按能力评级。另外再给职务补贴。
为了进一步提高劳动生产率,除了拿出股份给大家分红之外,常师德还在各庄发起了劳动竞赛活动,一个月一评,哪个庄子的甘蔗收得多、糖出得多损耗小,就可以享受额外的奖励。
文同等人痛感基层干部之重要性,于是又开展了村干部轮训计划,各村新上任的村干部都被调到华南糖厂来参加培训,除了学习些基本的文化之外,还讲授甘蔗种植、田间管理和制糖的知识。
这一番又打又拉之后,糖业公司进入了一个稳定的轨道,人心也稳定了。糖产量节节攀升,到华南厂交送赤砂糖、糖蜜和甘蔗渣的船只和手推车川流不息,这家原本默默无名的字号,开始成为海安街上糖行商人的话题。
常师德有些自鸣得意起来。除了每天给来轮训的人上课之外,又开了个师范班,准备等榨糖季结束之后搞个糖厂子弟小学,他自己懒得教这么多孩子,便动起了几个女奴的主意。便让文秀充当助教,搞起师范培训来了。白天上课不算,晚上还继续开夜课。文秀和阿朱被排除在外。
“老师,我错了,请饶恕学生吧――”普通话还显得有些生涩。
“让我好好的惩罚你这坏孩子吧。”
文同时常在晚上走过常师德的屋子的时候,就能听到这不伦不类但是又销魂的普通话。
“你个大变态。”文同对这类SM cosplay向来嗤之以鼻,幸好这家伙还算有点兄弟情意,没把阿朱也拉去上什么夜课――参加师范班培训他是很赞成的。可惜自己每天折腾糖厂的事情,每天回到院子就就想睡觉,连收用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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