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整栋的楼静悄悄的。教室里的设施水平,在萧子山看来和自己小时候念过的小学差不多。窗户开得很大,安上了玻璃窗以尽量利用自然光线。不过,因为用的是木窗户的关系,玻璃面积偏小,采光的效率稍微弱了些。
“没有装电灯?”萧子山注意到屋顶的横梁和天花板上都预留了位置,但是空荡荡的。
“没有,我们没有制造灯泡的技术。现在灯泡适用控制很严。工能委说了,以后晚上可以用电石灯――这个他们搞得定。”
黑板、桌椅是中规中矩的款式。除了前后的黑板算是涂黑了之外,所有的桌椅都是原生态的保持着白茬子。不过吴旷明能够让一群17世纪的农民工做出20世纪的家具来,萧子山觉得已经很不错了。
黑板上方的空白处,已经用墨汁在雪白的粉墙刷上了一些穿越者很熟悉的标语:“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修身养性”、“知识就是力量”……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教室的门口钉着教室编号,胡青白说为了增加教室的使用效率,不采取一班一教室的模式,而是类似大学的做法,上不同的课去不同的教室。这样可以把教室的使用效率压榨到最高。
“这个意义不大吧。”萧子山问,“大学不去说它,中小学的学生从7点到17点都在学校上课。除了晚上的时间,教室几乎没什么空暇可以利用嘛。”
“不,我们的教育体制是贯彻实用主义的。”胡青白胸有成竹,“三分之一时间文化课、三分之一劳动实践课、三分之一军事和体能锻炼课。所以每个班级大概都会有一半左右的时间不会使用教室。”
这个三三教育体制获得了马千瞩的极高评价,他多次在有关教育的会议上说:“芳草地教学经验是最能够体现穿越集团精神和优越性的”、“是理论学习与社会实践的完美结合”、“是培养有理想、有文化、有纪律的三有新人的好典范”。
所谓的劳动实践课,自然不是拿剪刀胶水做做纸模型,捏捏橡皮泥,而是到田间地头、到工厂企业里去实打实的当小工干活。
校园里本身也有可供劳动实践的基地:一个小型的农场,包括菜地、畜牧场,还有一座颇具规模的沼气池――利用沼气烧饭是一方面,另一个目的是对这里产生的大量人类排泄物和有机垃圾进行无害化处理。使之肥料化就地还田,省却了处理大量污水污物的麻烦。
农场的河畔甚至有一架用来提灌的简易风力水车。还矗立着一排冰风设计的框架式结构的大大小小的竹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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