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义,全是狗屁,钱才是真得,老子跟着大掌柜十几年了,玩女人都轮不到排前队,尽是人家剩下的――倒是他们的亲戚、连宗、奴才一个个都成了头目,女人财货一船一船的往家里运!”
“你喝多了,别喝了,”几个人面色都变得不自然起来,赶紧扶住他不许他乱说话。施十四赶紧到帐篷外看看,见外面只有自己带来的几个亲信在放哨才略觉得放心。
“你们盯仔细点,有人过来打个讯!”说完又钻回帐篷里,这边几个人已经把菜塞了徐成一嘴巴。
“这个,徐兄弟酒后失言,失言……”
“没事,没事,小弟什么也听到。”林佰光会心一笑。
看来诸彩老这里人心已经大大的不稳了,既得利益集团正在疯狂的偷盗,准备随时离开这条即将沉没的大船――这也是这类传统家族式封建式企业集团的必然结果。
“咳咳,如今,唉,真是。”施十四不知道如何措辞。
“没事,我们继续喝酒好了。只谈风月,只谈风月。”
诸彩老派去临高的船队离开南日岛已经十二天了。
这些天来。诸彩老已经不再召见他了,大约在他看来,林佰光作为一个使者的用处已经结束。现在不过是个抵押品而已。
在施十四的介绍下,林佰光和不少船队里的头目混熟了,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赌钱――他带了不少银子在身上作为活动经费。林佰光用带来的扑克牌教大伙赌21点,这种新奇的牌戏因为简单又刺激,立刻成了风靡一时的赌博游戏。
因为中军寨里不便赌博,他就每日到施十四的营里去,喝酒赌钱,看小海盗们打拳角力。。
小树依然每晚被送到他帐内伺候。林佰光自然不会矫情,每晚还要变些花样出来,叫声传出几里地去。
赌钱、玩女人和喝酒加在一起,大家只是觉得林佰光是个纵情声色的人而已,不会把他频繁和头目们喝酒与其他事情联系到一起。这也是他自我掩护的招数。
不过他严格的秉承一点,在任何场所绝不流露出哪怕一点点的招揽之意,倒是有不少人向他打听临高的状况和实力。此时,已经出现了对前途无望,乘着夜晚带着船只脱队而去的小股了。
看来,到时候在一片大乱的时候,自己只要及时掌握形势拉走百十条船是没有问题的。林佰光算计着。
不过,历史上郑芝龙和明军的船队是直追到南日岛的,并且就在南日岛将诸彩老击败。在一片混战中自己如何能保住命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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