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爬了过来,趴在王瑞相的脚下。
“小的们还有田地没有申报――”
“晚了,申报期已经结束了。”王瑞相面无表情的说道,“再过一个月,大陆上的移民就要来了。”
这下可炸了锅。场院上原本还想强作镇定的人家全部慌了神。呼啦啦的全都跪了下来,一起哀求。
王瑞相不管那些隐瞒自己土地的人户如何全家大小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就是不动声色。说任凭跪在地上的人哭叫,撕扯自己的衣服,顿足捶胸。要知道损失最为惨重的一家要失去差不多一半的土地。一家老小哭得昏了过去了好几个。
“说过多少次了:要你们如实申报。开荒的地申报了就发田契,不申报的你有田契也按无主地处理。”王瑞相看火候差不多了,才故作怜悯道,“你们不听也没有办法。大陆上的移民就要来了,现在又说没地了――你们倒说说看,这事情怎么办?”
“这都是小的们猪油蒙心,还请老爷开恩啊!”跪在他面前的人黑压压的一大片,为首的几个老头子把头都给磕破了。
“别装可怜了。要是我们测量不出来,你们就不会跪在这儿求饶了吧。”王瑞相冷笑了一声,“说不定这会还在家里偷偷笑,自以为得计。”
这话是诛心之语,下面跪着的人一个个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王瑞相咳嗽了一声:“敢做就要敢当。别一个个象没卵子的人一样。”
“小的们再也不敢了!”下面的人继续哀求,石板地被脑袋撞得怦怦乱响,有几个人的脑门都肿了起来,流着血。
女人们在人群里一个个哭天抹泪的。打谷场上许多人在围观,大多是村里的一般农户们。看到村里的有钱人如此的狼狈,一个个都很解气,有人脸上露着笑意,还有人在一边起哄的。
符不二也站在打谷场上板着面孔不言语。他心里却是暗暗高兴:这步棋还是走对了。刚才那看似粗鲁实则精明的澳洲人还夸奖了他一番,把他说成了“楷模”,还许了不少愿――且不说这愿能不能实现,至少自己的土地全部保住了。
他偷眼看了眼符有三的大儿子符一壮,他满头大汗。符有三家的人忍住了没有招供。他们自信自家的那个庄子位置隐蔽,澳洲人没有发觉,但是身处这样的场面之下,符一壮心里没底,这种煎熬也够受得。他暗暗埋怨自己的父亲符有三:光出主意,却要别人去出头,遇到场面自己只会躲起来。
“好吧,”王瑞相看他们头也磕得头皮都肿了,人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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