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内务委员会属下的各部门很快就搬出了内务委员会大院。冉耀和赵曼熊斯基办了交接手续。
“这些卷宗里的大部分资料是您的了。”冉耀指着屋子里成排的木制文件柜。上面编着号码。
“真不少。”赵曼熊斯基评论道。
“这里存放的,其实是好几个部门的秘密材料。没有这么多人把机构分得很细。牌子多,人少。”冉耀说着指点着这些柜子。
“这是土著干部的政治鉴定资料”,“这是所有土著职工的政治鉴定”,“这些是监视报告”,冉耀一个一个的介绍着柜子里的内容,对应着手里的登记簿,“这些是审讯记录――里面有一部分我是要带走的。”
“当然,当然,”赵曼熊斯基看着这排列整齐的文件柜说,“看得出您做了不少工作。”
“是的,总算大体的架构搭建起来了。”冉耀说,“我们觉得我们之间可以用‘你’来称呼。”
“哦,当然,当然。”赵曼熊斯基连连点头。
最后冉耀带他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单独的屋子里,里面只有一个不算大的文件柜。上面上着锁头和封条,封条是每日更换的。
“这里面的材料是元老的政治鉴定。”冉耀小声说说,“现在就交给你了。”
说着他从身上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柜子,从里面取出登记台账。
这是电话本一样的厚厚的16开册子,按照人名的拼音字母的英文顺序排列。不仅有序列号,还有编制日期和调阅记录――每次放入新得材料和调阅都有记载。
“一共有521份。一个人也没漏下。你可以清点一下。”
“连孩子都有?”
“有,不过里面的鉴定内容是空白的而已。”冉耀苦笑了一下,“这套内部政治鉴定你可得小心。执委会这帮人不认账的。”
最后,冉耀从这个文件柜里面拿出一个小箱子。打开锁头,从里面取出一份文件清单。
“这是关于女仆革命的卷宗材料。”冉耀说,“没有什么爆炸性的内容。但是全部是第一手的原始资料。”
“让以后的政治学博士研究生去研究吧。”赵曼熊斯基慢条斯理的说。
手续很快交接完毕了,赵曼熊斯基声称自己没有什么要清点的,事实也正是如此――冉耀是正规的科班出身,管理做得一丝不苟,各种材料台账一清二楚。没有一点含糊不清的地方。要带走的档案,冉耀也提供了一份目录。赵曼熊斯基在交接清单上签了字,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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