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在二个护士的面前脱光衣服,作了一番身体检查。
然后就是量量高度,秤秤体重。接着护士要她就地小跑,跳跃,然后是踢腿开脚。陆橙对自己要光着身子做这一切感到很是羞辱,正犹豫着的时候,年长点的护士手里的藤条就抽了下来。
“害什么羞?!快跳!”接着她的屁股、大腿和脊背上又火辣辣的挨了好几下。
想哭又不敢的陆橙很快完成了所有的动作。最后她被要求看挂在墙上的一幅图画,她勉强能看到最小的那一行图形的方向。
“视力‘优等’。”护士在手里的夹在木板上白纸上又写了些什么。
最后护士的目光最后落到了她的脚上――陆橙是“解放脚”,过去她缠过足,但是流浪的几个月里小脚难以走路,也没时间精力去每天洗、缠,自然就放开了。到了难民营之后更是不许缠足。澳洲首长对此管得很严厉:不仅不许给女孩子缠足,已经缠足的妇女也必须全部放足,不放得,就强制放足。陆橙在检疫营里亲眼见过几个“宁死不放足”的女子,首长们没要她们死,只是把她们全家都被送进了劳改队――进了那里的下场是什么,移民们都知道。
“可惜是解放脚。”随着这句话帘子后面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赤身裸体的陆橙羞得立刻蹲了下去。
“站起来!”护士大声呵斥道,“这位是首长!”
因为害怕挨打,陆橙慢腾腾的站了起来――澳洲首长是自己的主子,主子要奴才干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只是羞耻心让她继续用手面勉强的捂住自己的耻部和ru房。
年轻男人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她,护士又呵斥:“把手放下来!”
陆橙不敢违拗,却羞得捂住了脸,身子一个劲的打颤。
“身材不错!”首长评论道,随后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脚是个缺陷。”
“是,不过她放得早,看起来脚形恢复的还好。”
“嗯。”看起来首长有些不满意,“走路跑步能行吗?”
“按照张总护理长的说法是影响不大。”护士恭恭敬敬的说。
“算了,通过吧。”首长考虑了一会说,“女孩子报名的太少了。”
于是她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体检表上已经盖了个蓝色的章。回家五天之后的一个晚上,她接到了录取的通知。
“恭喜你,这下吃上公家饭了。”来通知的是村里的驻在警。驻在警穿着让陆橙觉得可笑黑色的紧身对襟小褂子,脑袋上戴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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